与封天靳相处的画面总是不受控地在脑海回想,她想封天靳快些回来。
舒蕊没在书房找到关于船运的书契,但沈公子在画舫说过这几日会把账目送府上,若是封天靳不在,他还会送吗?
舒蕊不知道,只能继续心绪不宁地等待。
只有到了松竹小筑,闻着书香气息能稍稍安神些。
明日便是夏祭会,但凡参与了比试的学子都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教习室里空了大半。
到了下午更是空无一人,舒蕊不想去闹哄哄的骑射场,她趴在桌子上小憩。
假寐不多时,就有脚步声靠近,舒蕊抬头去看,发现有人坐了夫子的位置。
那人正笑意盈盈地盯着她,手搭在一个金光灿灿的匣子上。
“太子殿下?”
舒蕊想起身行礼,封煜恒摆手道:“不必多礼,好好坐着同我说话即可。”
舒蕊只好端正坐着,不知对方要同她说什么。
封煜恒不满徐文徹的办事速度,便亲自赶来要对这书童重金利诱一番。
他把太师椅挪得离舒蕊近些,这才朗朗开口:“这匣子里装满了银票和地契,我都可以送你。”
说着,打开匣子展示到舒蕊面前。
舒蕊瞪大了眼睛,却不是吃惊这些银票地契,也不惊讶这匣子是金子打造,而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不能要。”
封天靳的书房,银票就大把的放在书案上,府里奇珍异宝也不少,但不是她的她不会起半分觊觎之心。
眼下也不会要太子的东西,无功不受禄。
封煜恒见舒蕊眼神和语气都很坚决,不像会动摇的样子,他再次试探:“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可是对做官有兴趣?”
芸芸众生,皆为名利。
不图钱那便是图权了。
舒蕊摇摇头,太子越说越让她糊涂。
封煜恒眯起眸子,两样都不要是要彻底拒绝他吗,他的拉拢之意已经如此明显了,竟还无动于衷。
徐文徹倒是给这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封煜恒忽地靠近,撑着舒蕊坐椅的两侧扶手,把头偏到舒蕊耳边,低低地说:“我堂兄满足不了你的,本太子都可以。”
徐文徹算什么。
“太子殿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还请不要这般玩笑了。”
舒蕊缩在椅子里,尽力保持距离。
“不懂?”封煜恒暗自咬牙,不知道这书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便只能说得更明白些:“小书童怎么会不懂房中事。”
舒蕊听懵了,“房、房中……”
太子在说什么,怎么越来越离谱。
见书童的耳朵整个都成了艳红色,封煜恒闻着鼻间幽香,竟没有排斥这个距离。
反应过来时,书童已经后仰得快把椅子靠翻,他若再凑近,怕是要倒下去。
他腾出一只手扶住椅背,就见书童望着他磕磕巴巴地说:“太、太子莫要听信传言,我、我…我不是他们说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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