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蕊此刻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减轻这种负罪感。
但一想到构陷,她突然有了决定。
“此事因我而起,我这就去同判官大人讲明您是被诬陷的,要定罪也是定我的罪,与世子大人无关。”
封天靳不置可否,反问:“你可知,背信弃主亦是重罪。”
“我不是世子大人的奴仆,我是背信了但不是弃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相信判官大人知道实情后,定会重新审判的,至于会判我什么罪,我都认。”
“以你一人之词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舒蕊坚持道。
封天靳神色略有深意,却不再继续这个问题,他看向石室右侧的沉香木方桌。
“听说你在书院入围了丹青比试。”
舒蕊顺势看去,随即又看向封天靳,“世子大人怎么知道?”
“你过去看看便知。”
舒蕊走到方桌旁,只见上面搁置着一张宣纸,纸上赫然是她画的狼。
“你说可不可笑,为了定我罪,非把这画上的狗比作是狼,暗指狼子野心。”
舒蕊知道这种氛围不合时宜,可她还是小声辩解说:“我画的是狼。”
一笔一划辛苦临摹好几个晚上,才烙印在脑子里的狼,只是没那么凶而已,也不能说成是狗啊。
“为何不画兔子,不怕狼了?”
舒蕊把画卷起,然后走到封天靳身边,“不怕了。”
她抬手捏着钥匙,踮上脚尖去够封天靳的另只手腕。
“世子大人我帮你把另外的镣铐解开,然后我就去找判官大人。”
封天靳没有阻拦,只问:“拿这画做什么?”
“这是我画的,我去和判官大人说画的不是狼,是大狗。”
“哦?”随着铁链掉落的清脆声响,封天靳转动两下手腕,便把舒蕊摁进了怀里,“怎么又变大狗了?”
“世子大人您放开我,压着伤口了。”
舒蕊不敢挣扎,只能出声提醒。
那些血腥气都快盖过封天靳身上的檀香了。
封天靳抱着舒蕊,兔子的身体还是这么柔软,勾得人想使点力,再使点力。
他哄着她说:“把脚上的也取了。”
他松开兔子,兔子听话照做。
他喉结滚动,又道:“去把门关上。”
舒蕊强忍脚踝疼痛,走得很快,还不忘回头嘱咐:“世子大人伤势这么重,快去那边软塌躺着歇息会儿。”
封天靳挪动步子,舒蕊才安心关门。
刚合上门,头顶阴影笼罩,转头就被整个抱起。
舒蕊惊地要下来,封天靳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口,几个跨步到了软塌,却是她躺到了上面。
“世子大人……”舒蕊用鼻腔哼出几个模糊字眼。
封天靳俯身不管不顾,唯一的克制便是不撕碎布料。
可当解开兔子那层层碍事的遮羞布时,顿时像闻到了什么饕餮美食,只恨不能一口吞下。
舒蕊终于呼吸到空气,赶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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