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跟我一起丢人啊。”
“被自己的媳妇打,有什么好丢人的。”蔺仅言小声嘀咕了一句,大长臂伸去,扳着江离云的身子向着他,一脸正色地说道,“江离云你别白费心思了,在我这手臂没好之前,我哪都不去。”
江离云抿着唇瓣没说话,但是心里已经铁了心。
蔺仅言不觉得丢人,但是她在蔺仅言面前丢不起这个人,莫名的,她不希望这个男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这是伤药粉,你看着自己处理。”
丢下一句话,江离云转身出了屋子。一路直奔楼家的新宅子那去了。
木匠还在赶工,看着个姑娘家急匆匆的过来,以为是那楼福山要进门的媳妇,急忙是过来打招呼,“姑娘,这屋子我在赶,不会耽误你们婚期的。”
“婚期?”江离云觉得自己是被误会,急忙解释道,“叔,你认错了,我不是福山哥的媳妇,我是她表妹,我就是想问你认识蔺仅言吗?”
曹木匠一听江离云这么直呼蔺仅言的大名,有些意外,想到了蔺仅言私下交代的那些话,他也终于是知道蔺仅言为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享受,跑到这村里来当‘猎户’了。
自古影响难过美人关啊。
“姑娘说的莫不是我们村的那猎户,哎呀,他可惨了,无父无母,孤身一人,现在又受伤了,我听说他到这村里当上门女婿了,这不送了张木床当人情。”
曹木匠摇头叹气,把蔺仅言教给他的,很传神地转达给了江离云。
江离云可没从曹木匠的语气中感受到蔺仅言有多惨,却是上门女婿那几个字眼让江离云胸口蹭的起了一团火。
刚刚对蔺仅言起的一丝好感,就这般被怒火殆尽了。
她此时没心思在这跟曹木匠证实蔺仅言的身世,只想回到家里头把那造谣的蔺仅言大卸八块。
伙房那,蔺仅言正跟江海云蹲在灶头那研究怎么煮熟一锅白米饭,看到江离云怒气腾腾地回来。
他心里头直打鼓,毕竟他有事瞒着江离云,若是身份揭穿怕是江离云就让他滚蛋啊。
啊,头疼,他怎么就遇上这么棘手的女人呢,她就不能像寨子里头那些女人一样死皮赖脸地在那待着嘛。
又不能问她是为什么跑下山的,真特娘的急死人。
“蔺仅言,你到底跟曹木匠瞎说了什么!”
“你说那个送我木床的曹木匠啊?那人脑子有问题,非说我是你家上门女婿,还给我送了张木床。”
江离云一听果然煞有其事,气炸了,她怒瞪着蔺仅言吼道,“蔺仅言,我可警告你,这事要是在村里头传开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狠狠地撂下一句话,江离云扭头跑开了。
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么生气的原因是为什么。
在这思想封建的古代,谁会娶一个不是处之之身的女子,怕是蔺仅言也不会吧。
她本也不打算再成家,只想好好带着海云过还日子就成。
江海云也是头一次见着姐姐这么生气,他扭头看向蔺仅言,小声说道,“姐姐好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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