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的江离云,他微微凝眉,淡声吩咐道,“都免礼起来吧。”
邱氏是第一个先爬起来的,她大步上前就在白清宁跟前诉苦,“大人,你可要要为民妇做主,这江家一家……”
白清宁的折扇一铺,打断了邱氏后头一大串要说出来的话,“你刚刚说的话,本官听着了,可是这江家人偷了你家红薯?”
“对,对!正是,大人,你今儿一定要给民妇讨个公道。”
白清宁点了点头,淡淡地视线扫过了站在一旁抿嘴不语的江离云,吩咐道,“白福,去把赃物拿出来。”
白福点头进了院子,一会就把那袋子红薯扛了出来。
江离云看着他进出顺畅,看样子蔺仅言没在,这人群里也没他影子,关键时刻也不知上哪去了,一会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江离云,你有什么好说的?”第一次开口喊江离云的名字,他觉得有些有趣。
被点名的江离云有些恍惚,视线对上白清宁喊着笑意的眼眸,又惊慌地躲开了,这温柔的眼神就好像漩涡,太危险。
深吸了一口气,江离云才振声解释道,“大人,这袋红薯是有人于后山送民女的,至于是从何而来,民女不得而知。”
邱氏一听江离云这话,就觉得她是狡辩,“呸!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心的人,怎么就没人送给我啊!”
她这反驳的话,瞬间博得了其他村民的附声同意。
江离云也知道说出来大家都不信,干脆是把她跟蔺仅言在后山坡遇到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楼润兰听罢,也急忙申诉道,“我家大女婿有本事让你们往我家里送吃的,就有本事让别人给他送红薯!”
江离云一听楼润兰这个对蔺仅言的称呼,眉头凝起微微不悦,但此时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所以只能是当做没听见。
邱氏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她尖着嘴反驳道,“我看就你们一家子编造的故事,鬼才相信!”
“我相信!”白清宁在后头意味深深地应着,让邱氏尴尬地不知要怎么接话。
“我相信江姑娘说的一切。”白清宁笃定地说道,若有所思的眸子却紧紧盯着江离云不放,“江姑娘刚刚所说的那个蔺仅言,可是昨儿我在山头见到的男子?”
江离云轻轻点头,总觉得跟前的白清宁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不知是故意故弄玄虚帮自己,还是他察觉了什么。
“本官已经有定论了,那红薯确实是匪徒给江姑娘的。”
看着张嘴又要提出异议的邱氏,白清宁反问道,“试问你作为一个贼,会大张旗鼓地把你偷回来的东西摆在院子让人来抓脏吗?”
邱氏想了想,觉得自己才不会那么傻,果断地摇头。
“那便是了,连你的脑子都能想到这么做,江家的人又岂会如此?所以这红薯是匪徒挖的,损失由本官来承担。”
邱氏可没听出来白清宁在骂她,只听到了他说的损失他承担。顿时两眼发光,“大人,你说的可是实话?”
要知道白清宁富得流油的事情可是在县里传开了呢,不管怎么样,也得大赚一笔吧。
白清宁有急事要跟江离云确认,也懒得再被这琐事纠缠,他示意白福去跟邱氏处理,自己转身则看向江离云。
“江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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