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赶紧备好马车,领路在前头,带着江离云出去了。
从县里回村子的路上,江离云试着了解了一下高修云的病情,从他的描述大概可以猜到,他患有的是那先天性心脏病。
这类病情分为很多种,在没有高科技器材的当今,也只能靠中药慢慢调养了。
马车快到村子时,江离云提议先下马,她现在不比往常了,成了家了,有了男人了,就得随时注意着,省的是被村里的人捡了口舌之谈。
跟高修云道别后,江离云转身要进村里去,却在路边见到了挑着柴火在那歇息的妇人。
妇人也听着动静回过头来,江离云只觉得眼熟。
那不正是她从贼窝里逃出来时,坐她牛车回村里的大娘嘛,上回她还给自己几个番薯来着。
江离云有些小激动,像是见着什么老熟人一般,她上前正要打招呼,却看到了妇人边上还站着刘氏,瞬时打消了念头。
刘氏这会也看着江离云,她低着头在那大娘面前窃窃私语着,说什么江离云听不到,只是看到那大娘时不时地回过头打量她。
这么仔细一瞧,才发现刘氏跟那大娘竟然有几分的相似,莫不是那姐妹?
江离云隐约有些不安起来,她无视这路边的两人,加快了脚步朝家里头去。
回到家里时,日头刚刚高过树梢。
江离云刚刚进门江海云就蹦着出来抱着她的腿了,“姐姐,姐姐海儿想你了,姐夫说他也想你了。”
小包子黏腻着撒娇,看的江离云心头酥酥的,可惜没攒到钱,不能给他带零嘴吃了。
江离云放下篓子四处看看,家里竟然一个人的身影都没有,她记得她爹好像说是上县里跟人家学做木匠了。
这一把年纪了,眼神也不好,也不知道他瞎折腾啥,不过总让他闲着怕他胡思乱想,所以由着他去了。
没见着蔺仅言,只能问江海云这守家的,“你姐夫呢?”
“姐夫说,若是你回来了,就告诉你,他上山打猎去了,让你不要出门去看其他的男人,不然他回来要惩罚你。”
这话一出,听的江离云一脸的黑线,她收拾着,打算趁着日头还不太毒辣,准备到山里去转转,看有什么收获。
转身出门,却正好跟刚刚从外头回来的江修云撞了个满怀,想着她跟曾壮土的那些事情,江离云脸色摆了起来。
就是太放任这丫头到处晃荡,她才会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蠢事。
“跟我上山吧,摘些野菜也好。”拉着江修云的手腕要往去。
江修云反手一摔,暗讽道,“别碰我,你脏,我才不跟你这种女人一起呢,呵…”
江离云听出了江修云话里的意思,她只想笑,她承认自己在嫁给蔺仅言之前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但是要说脏,怕是她江修云更脏吧。
看着四下无人,江离云冷笑着反问道,“你跟壮土哥在后山坡打滚的时候就不脏了吗?”
江修云心头一震,随后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似乎早已料到江离云发现她跟曾壮土瞎搞的事情。
眼角的余光瞟到不远处一个走来的身影,江修云反讥道,“我脏不脏我自己知道,但是你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被山匪破了身子还嫁给仅言哥哥,你不仅脏,还不要脸!”
江离云没料到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情,竟然被江修云这么笃定地说了出来,猛然地想起了楼润兰说的福山哥的媳妇不落红的事情,可自己不落红知道的人也只有蔺仅言一人。
江离云只觉得乱的找不到头绪,她怔然地转过脸去,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那的蔺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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