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仅言心里头一阵骂娘,觉得自己是掉坑里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就喜欢由着自己的女人。
深深的一口吸气,蔺仅言才是说道…
“当时我跌落悬崖,摔伤了手骨,就是那姑娘替我看着,我们,真没什么关系。”
蔺仅言说的甚是云淡风轻,那个女人已经是过去式了,没什么可谈的了。
黄衣姑娘,本姓柳,名琴艺,蔺仅言跟她相识是在去年蔺央县最雨滂沱的八月。
那日蔺仅言跟着山老六例行下山收贡,却听一匆匆而过的马车里,女子探出脑袋喊着救命。
蔺仅言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别人欺负弱小,当下就跟山老六截住了马车,哪知赶马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
在跟对方交手时,蔺仅言失足跌落不高的山崖,对方也因受了重伤落荒而逃。
柳琴艺被救下后,就一直跟蔺仅言在山头住着,因为是略懂些医术,所以一直悉心照料着蔺仅言。
当时的柳琴艺已经是山头默认的大嫂,蔺仅言本打算等着伤势痊愈就把婚事给办了,哪知在一个醒来的清晨,柳琴艺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任凭蔺仅言找遍了整个蔺央县,也没她的影子…
听着蔺仅言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江离云抿着嘴不说话,心里却是酸溜溜的,蔺仅言越是避着不去谈那个女子,越是说明他没有放下。
即便她再去追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徒增他的反感而已。
努力地笑了笑,江离云的脸上浮起一抹类似雨过天晴的笑意,“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问就是了,回去吧。”
这么折腾着自己,时间都浪费掉了,日头现在升的那么高,啥事也做不了,只能先回屋头去了。
蔺仅言能感受到江离云那刻意装出来的释怀,他想说什么,可所有的言语都显得乏力,干脆是闭口不谈,他上前一步拉着江离云的小手。
江离云微微缩着身子,没躲,由着他牵着。
回到家门前时,刘氏正带着村里的几个妇人在那等着看热闹,却见着蔺仅言跟江离云手牵手回来,得意的笑脸一瞬间垮了下来。
她明明可是听的江修云说,那蔺仅言已经得知了江离云在嫁于他之前不是清白之身的事情了,这姓蔺的为何还能如此大方。
难道是江修云胡说八道,可大姐明明在山头遇到过惊慌乱窜的江离云啊,而且从她的描述来看,那里确实是山匪的窝点啊。
刘氏心有不服,上前就是一翻暗讽着,“这男人啊,即便是穷一点也没关系,关键是要有志气,别把别人不要的破鞋捡着当宝。”
江离云知道刘氏的意思,她早已心有准备,倒也不会太难受,让她觉得愧疚的是,蔺仅言会因为她也变成千夫所指。
蔺仅言倒是懒得搭理这些闲舌之妇,他握着江离云的手,紧了紧,冷笑道,“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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