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开了拽着她的手。
身后吓个半死的白福追了上来,“大人,你没伤着哪吧?让小的看看。”
白清宁嗯了一声,伸出手中的折扇挡着了白福伸来的手,视线淡淡回落到江离云的身上,张嘴刚要说些什么,一衙差匆匆跑了过来。
“大人,大人,朝廷又来公函了,说是让咱剿匪呢。”
白福一听,不满的小嘴高高撅了起来,“剿匪,剿什么匪,咱大人每天花大把银子帮他们买东西,不就是让他们过好日子嘛,你见县里人有人说要剿匪嘛。”
这话江离云听着着实诧异,她还以为这男的这么大手笔买东西是有心理疾病呢,敢情是不愿剿匪,所以打算用这办法弥补那些被匪徒劫掠过的生意人啊。
也是,一看这家伙文文弱弱的就不是那些杀人如麻的匪徒对手,这不外乎也是另外一种跟匪徒对抗的办法。
可转念一想,江离云也觉得不对劲,这白大人补偿的都是那些生意人,那她这平民老百姓怎么办。
这一来回琢磨,江离云终于明白了在陈家药铺时那掌柜的为什么会开这么高的价格收药材了。他定是觉得自己能上山采到白草,也能采着其他药材吧。
现在回想起来她跟江海云在山上没有遇到匪徒还真是万幸,她可是好不容易从匪窝那逃出来的。
这样下午不行,这山上有匪不就等于阻断了自己往后的财路了嘛,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这县太爷带兵剿匪,不靠武力靠巧劲也可以啊。
江离云寻思着,眼看着白清宁要乘上了马上,她急忙跛着脚跟了过去,“大人,大人…”
白清宁立在那,回眸望着她,眼神清清冷冷,“何事?”
“大人,我这脚不是崴着了嘛,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村子里去吧,都说为人父母官…”
江离云还想说些好听奉承的话,可白清宁没吃这套,一个漠视地转身,上了马车。
江离云急了,拽着车把喊着,“大人,民女其实是想跟大人探讨一下剿匪的事情!”
剿匪二字从江离云嘴里出来,一行的几个人都极为讶异。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县里头就开始流传着一些关于那匪王的谣言,说是这匪王身高如柱,俊美如斯,几乎成了县里那些女子趋之若鹜的对象。
而江离云却是第一个开口要说剿匪的女子,撇开她这异人的想法不说,这果敢的胆色也让人刮目相看。
白清宁静冷无波的双眸眯了眯,最后还是轻启薄唇吩咐道,“让她上车。”
“欸!”白福规矩地应了一身,转跳下马车搀着江离云上车。
江离云犹豫着,没敢撩开隔帘上车,而是挨着白福在座板那坐下。
白清宁听着江离云向白福报了家里的地址后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面色有些不好看,“你不是要跟我谈剿匪的事情?还不进来?”
“隔着块帘布也可以谈。”她才不进去,孤男寡女地窝在一个逼仄的车厢里,得多尴尬。
“进来!”白清宁冷声命令,他可没有隔着块布跟别人谈话的习惯,他又不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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