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灶都是烧。”
“那便好。”宋也川又道,“刘白此人……”
“如你所料。”池濯将其中两页纸抽出来,“他和江尘述是同乡,早在十余年前就认识。”
宋也川将那几张纸看完,淡淡地抿唇。
“你要抓他么?”
宋也川将纸还给他:“盐课本就是江南的重要税目,入朝才多久,他的手就要伸到这上面。”
天高云淡,宋也川的声音虽平静,却仍有几分难以遏制的愤怒:“去年见他时,他还一心要做殉道者,如今却敢将田赋和盐课混在一起,上个月我才收了一个折子,是说他将战船的银子填补去了船舶司,说是在给太和殿运木材。现在这个折子还在我案前放着。”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这话说出来,就连池濯自己都不相信。
“若真是弄权、图个官身我且暂时放在一边,可他却是在求财的。”宋也川摊开右手,拿左手在掌心算着数字:“这几回加在一起,经他之手的银子,不下五万两。这仅仅是一个多月的功夫。他出身在南方,和那边的不少人都有几分私交,往后下去还不知道会如何。”
池濯的目光落在宋也川手腕上的旧伤处,听他一番分析,也觉得不安:“他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宋也川缓缓摇头:“大概不单单是他一个,还有旁人一同攀扯,只是在拿他做刀子。他性子莽直,容易被人利用,凡事不大说得好。”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翰林院不远处。
隔着红墙烟柳,有女子的声音传来:“你走开,我又不是来见你的!”
紧跟着就是裴泓的声音:“那你是来见谁的,你说呀!”
女子道:“凭什么告诉你。”
她一面说,一面抬起头,看到宋也川和池濯,愣了一下。
温清影咳嗽了一声,宋也川对她长揖:“殿下。”
池濯亦行礼。
“宋御史不必多礼。”温清影的目光在池濯身上打了个转,脸上露出一丝红意,“你也免礼。”
裴泓的目光来来回回看了几次:“殿下,你是来找池兄的啊?”
温清影闻言,俏脸微红:“说什么呢!”说罢叫上侍女:“阿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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