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突然出现那么多卡特兰,像是要举办宴会似的,闻应琢有些不悦。
管家告诉他这是小沈先生的意思。
沈宜琛刚好从楼上下来,一脸淡然:“我今天去花房看见花开得很好,想着摆在家里一定会很漂亮。你以前不是很喜欢送这种花给我吗?”
提到以前,闻应琢皱了皱眉头,但他又无法从沈宜琛脸上看出异样。
“我重温过去不行吗?”
沈宜琛一脸理所当然,说到过去时似乎意有所指,他瞥了闻应琢一眼。
闻应琢看着沈宜琛,隐约有些不快,但他的话却是对管家说的:“撤掉。”
管家唯唯应是,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眼神都不太对劲,气氛有些紧张,好像随时会闹起来的样子,又不敢马上离开。
他们三个人站在那里的样子很奇怪,是沈宜琛率先移开了目光,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还觉得闻应琢很莫名其妙:“你不喜欢不摆就是了,多大点事。”
沈宜琛根本不想执着于这种小事,转身就走,闻应琢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有话要说。
沈宜琛很不耐烦地回过头来,又甩开他的手,仿佛根本不想让他多碰一下。
“还有事吗?”他问道,看他的神情,分明是一脸厌烦。
闻应琢知道沈宜琛突然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但只猜到他在跟自己闹脾气,他似乎想激怒他,但沈宜琛又好像满不在乎,比起挑衅更像是种试探,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令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意图,就算闻应琢要发作也没有由头,所以只好当作是小打小闹,没有跟他计较。
但沈宜琛对闻应琢的反应一点都不吃惊。
以前闻应琢送给他最多的花是卡特兰,而卡特兰是程暮予最喜欢的花。
这是他从叶蓊然口中知道的。
他才知道,原来关于程暮予的蛛丝马迹从一开始就渗透在他和闻应琢之间。
沈宜琛问叶蓊然要的资料就是关于程暮予的一切。
起初叶蓊然听到这个要求,也是满脸震惊与愕然:“你这是在激怒闻应琢。”
他说这句话的神态分明是在说沈宜琛故意找死。
沈宜琛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他不会的。”
他的表情很怪异,叶蓊然奇怪地看着他,其实沈宜琛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所以笃定闻应琢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死,不过没必要让叶蓊然知道。
叶蓊然虽然很不解,但还是想劝他放弃:“你最好不要沾程暮予,他都不准我们提他的名字。”
沈宜琛正色道:“你也知道他为什么跟我结婚,他现在也不肯让我离婚。”
叶蓊然又是一惊:“你提出离婚了?”
沈宜琛无奈地摊手,他现在以这副凄惨的模样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失败了。
叶蓊然难以想象他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复杂了很多,同情与怜悯更加明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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