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琛没理他:“闻应琢,你凭什么让我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边?我现在回来了,但我还会走,你不累吗?有意思吗?”
闻应琢面不改色,神色居然很认真:“有。”
沈宜琛觉得他不可理喻,没准他生病是因为脑子出了问题,他嘲讽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有多狂妄自负,居然会想要一个恨你恨得要死的人留在身边,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宜琛的威胁掷地有声,他脸上凶狠中略带疯狂的神色也更加增强了他的说服力。
“我不怀疑。”
没想到闻应琢还是不恼不怒,相比沈宜琛的反应,他的态度过于平淡了,平淡到就像在蔑视沈宜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沈宜琛眼睛里要冒出火光来,但闻应琢还是一脸淡然,沈宜琛不想认输,他沉默了一会,声音已经冷静下来。
“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工具,一个花瓶,一个摆设,外面还有大把的选择,他们比我长得好看,比我乖顺听话,你让他们干什么他们都会照做。可我不会再听你的话,我不会服从你,我会跟你吵跟你闹,想尽办法反抗你,让你生气,让你头痛,让你没有一天舒坦日子过,难道你没有后悔过当初选择了我?”
闻应琢定定地注视着沈宜琛,回答得轻描淡写,但很笃定:“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但沈宜琛不信他:“嘴硬没有好处,及时止损对我们都好。”
“我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今晚的闻应琢跟从前很不一样,他平静地过了头,好像无论沈宜琛说什么都引不起他的波动,沈宜琛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他几乎接不住他的话。但闻应琢越是不按常理出牌,沈宜琛心中不详的预感就越是强烈。
他不由得绷紧了脑子里的弦,脸上怀疑警惕的神色越来越明显。
“那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捕猎那样的快感和刺激吗?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沈宜琛嫌恶地看着闻应琢。
闻应琢的视线落在沈宜琛身上,尽管他现在比平时更虚弱,侵略感和攻击性也削弱了很多,但他依旧带给沈宜琛危险的感觉。病弱的状况出现在闻应琢身上本身就很违和,沈宜琛到现在都不太愿意相信他是一个病人,反而觉得他在故意扮演这样的角色,这也是他卑鄙狡诈的手段而已。
就比如他现在望着他的眼神,沈宜琛依旧觉得自己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他会在下一刻突然暴起,撕碎他的喉咙。
“我要沈宜琛。”
他的口吻缓慢而沉着,依旧像命令,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每一个字都砸在沈宜琛心上,令他心惊肉跳,沈宜琛忽然感到恐惧,他甚至想转身就逃。
但他的双腿僵硬,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泥沼之中,沉重地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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