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走出去了,一会之后,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许久之后,沈宜琛才回过神来,他走出客厅,外面空无一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闻应琢突然出现又消失,简直想一场梦似的。他到底来做什么的?在他床上睡了一觉就这样离开了?这意味着什么?
沈宜琛一时心烦意乱。
他一想到闻应琢曾经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枕头和被窝里都有他的味道,仿佛他还在似的,沈宜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打扫房间换洗床单的动静很大,室友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你干什么呢?
沈宜琛知道是自己吵醒了他,也觉得很抱歉,他承认自己有些过激了。
室友倒是没生气,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酒?
沈宜琛没拒绝。
室友把酒杯递给他,你朋友呢?就走了?
沈宜琛说,他不是我朋友。
室友却很了然似的,男朋友啊?你深藏不露啊,这个人是谁,看上去来头不小嘛,难怪你看不上其他人。
沈宜琛冷笑一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室友一脸好奇,那是怎么回事?
沈宜琛一仰头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都灌进嘴里,他说,他是我前夫。
我以为你死了呢。
沈宜琛又做噩梦了。
他在逃命,身后有怪物在抓他,他没命奔逃,猛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他被惊醒,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
距离闻应琢上次出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他再也没出现过,似乎又从沈宜琛的世界里消失了。
但沈宜琛的梦魇已经重新苏醒了。
沈宜琛感到悒郁和愤怒,他痛恨闻应琢,也同样痛恨自己,难道闻应琢仅凭在他面前出现几分钟就可以将他的生活搅成浑水吗?难道他可以再裹挟着沈宜琛去向他不愿意去的地方吗?沈宜琛不会容许,他绝对不会再任由闻应琢摆布。
他一定得做些什么来摆脱闻应琢对他的影响。
他对各种寻欢作乐的场合并不陌生,也懂得逢场作戏,他那种如鱼得水的状态让很多人以为他很花心,但每次接近了才知道他很难搞。
沈宜琛要迈出的第一步比他想象中的要难,他曾经在一时冲动之下也想随便找个人展开一段新的关系,但他的动机不纯,他不想利用别人,他不想沦为自己憎恶的那种人。他没有那么卑鄙,也没有软弱到这种地步,但他仍需要放松,他想挣脱那种被束缚的感觉,他的身体或者灵魂,总要有一个是自由的。
他没有什么必须要等到心意相通的贞洁观念,他也能接受露水姻缘一夜情,如果碰上了合适的人的话,他不介意尝试一下。
当他坐在人潮汹涌的酒吧,灯光迷离而暧昧,身边都是陌生男女,鼻端充斥着酒精的气息,会让他的神经感到一丝放松。也许会有不少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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