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陆哲淮半心疼半无奈:“这下眼见为实了,他脾气真的很怪。”
盛栀夏抿抿唇,转头睨他一眼:“你不许说话。”
不知道这门隔音怎样,她贴近门缝,冲里面喊话:“梁老师,我有个法子能治好你的鼻炎,绝对,一、劳、永、逸。”
一秒、两秒、三秒
咔哒,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幽怨的表情。——“谁带你来的?”
梁寻知蹲在客厅地毯上排布一堆稿纸,盛栀夏站在一旁定睛观察,这些好像都是电影分镜的手绘稿。
“我自己找到的。”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不可能!”梁寻知突然站起来,盛栀夏赶紧退让一步,他差点撞着她,“绝对是那小子,那小子。”
只见他捞起茶几上一个空的咖啡杯捧在手里,埋头踱来踱去,突然站定,神经兮兮的样子,竖起食指果断道:“我要告他!告他侵犯隐私,告他扰我清净!”
“......”盛栀夏轻扯嘴角,淡定自若,“梁老师,我进门前跟您说的事儿,您还记得么?”
梁寻知眼神空洞地静止三秒,突然拿着杯子在空中一挥:“去拍去拍!拍一百张给我看。”
幸好,把她胡诌的“鼻炎疗方”给忘了。
盛栀夏追问:“拍景还是人像?”
“爱拍什么拍什么。”他又蹲下去将那些分镜稿一一排好,做无意义的重复行为,“别来烦我,赶紧走,走走走!”
盛栀夏记下拍照质检的任务,默默离开。
门廊外,陆哲淮正在按手机,见她很快就出来,手机收回口袋:“怎么说?”
“让我拍一百张照片给他看。”盛栀夏走过去,边说边将围巾围好,“但也没给期限,我先拍着吧。”
陆哲淮注意到她鼻尖微红,估计来的路上冷着了。
“过来,抱一会儿。”
盛栀夏止步于原地,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对他说:“你过来。”
陆哲淮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无奈笑了下:“好,我过去。”
他怀里有让人留恋的温暖,蕴着浅淡沉香。
抱她时他总喜欢将一只手搭在她发顶,很轻地揉着,哄人一般,让她安安静静贴在他胸膛。
她当然喜欢拥抱,但以后那些未知的日子里,不能总是她走向他吧。
-
拍照这种任务,要求越少就越难完成。
盛栀夏想拍得好一些,至少能入梁寻知的眼。
于是她转遍半个城市寻找合适的素材,花很多时间拍摄,拍完又挑挑拣拣,筛走不少废片。
直到过年前夕,她总共只留了二十来张景象作品。
盛栀夏站在落地窗前捣鼓相机,试看从酒店顶层的角度能不能出片。
入夜时分,窗外一片霓虹闪烁,取景时隐约听见脚步声,熟悉的温度慢慢靠近。
陆哲淮自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明天除夕,不拍了,就当休息。”
盛栀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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