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笼头没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便插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没有得到过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秦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高傲、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用手轻薄,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的姿韵,秦钟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未几,水荇便气喘吁吁,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里乱摸起来,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个小道士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说:“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罢,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秦钟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过来找李书录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迴水湾。因东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这里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深得不可测。水在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过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秦钟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尿,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过身子,却发现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足有鸡蛋大。
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秦钟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没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趁此功夫何不与古月先拉近一下关系,等水荇过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里顿时响起了鸟声一片……
事毕,他推了推还瘫在地上的古月一把,“李娟丽马上就来了,你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里打算在这儿建个养鸡场。”
“是吗?”古月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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