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
比比东暂时没搭理王星，而是温和地看看素云涛：“我最近听到很多人对你的非议，说你罪该万死之类的……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素云涛脸色煞白，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我……我该死。我认罪。”
比比东不置可否，反而问道：“为什么你当时会忽视唐三呢？是故意的吗？”
“绝对不是！”素云涛叫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双生武魂，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蓝银草……”
比比东摇摇头，叹息道：“唉……哪怕真的只是蓝银草，光凭先天满魂力，唐三也绝不会是什么废材……这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知识。前人总结过，小刚也总结过，只不过知道的人还是太少了。”
她瞥了一眼王星：“所以这件事上，我这个做教皇的也有责任。如果武魂殿的科普能更普及一些，如果武魂殿魂师的考核对文化水平要求更高，也就不会出现素云涛这样的乌龙了。”
素云涛嘴唇颤抖。几乎落下泪来：“陛下这些年召开过不少学习运动，但我没去参加过……是我太愚钝了。”
比比东挥挥手：“行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明白事理。虽说这件事不完全怪你，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还是要有所处置才是。”
“任凭陛下吩咐。”
自己不用死了？素云涛心中一阵狂喜。只要能活命，他就已经无比满足了。
“嗯……刚好，小刚的实验还缺少一些志愿者，你就去做一做小白鼠吧。运气好，武魂蜕变，天赋大增。运气不好，武魂退化，魂力从此止步不前。我也不问你愿不愿意了，过几天你自己去天机殿报道。就这样吧。”
“遵命。”素云涛笑得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概率提高天赋，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至于失败的后果，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他现在的天赋就到这了，估计七老八十的才能突破魂王，毫无意义。
素云涛很快充满希冀地离开。比比东看他透露着喜悦的步伐，轻笑着摇摇头：“他高兴地似乎太早了点。据小刚说，目前实验的过程中会产生极大的痛苦……希望他受的住吧。”
“咳。”王星咳嗽一声。“陛下，我的令牌……”
比比东闻言，在腰间的魂导器里掏摸一阵，丢出一个漆黑的金属制令牌：“圣子的令牌现在还没做好，你先用长老令凑合一下吧。”
“长老令？这么随意的吗？”
“这是天机殿那边的名誉长老令。颁发给人不需要什么麻烦的手续，当年小刚手里就有一块。”
比比东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星，“反正武魂殿里除了供奉殿外都是我说了算，哪怕我简单写一张字条给你，效果也是一样的。”
“多谢陛下，那我先告辞了。”王星令牌到手，立马扭头就走。比比东的表情看起来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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