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都恨不得有人守在旁,殷怀庆幸己睛被遮住,不然的话两个人时候大瞪小。
即使隔着白绫,殷怀还是感觉了外面的日光强烈,应该是晌午,为透光的原,前出现了几道模糊影,然后就被人引着往某个方向走去。
为双被缚,他的听力灵敏了许多,经过某处时似乎依稀听了操练的声音,他心说这群人竟然还懂得如此训练,且从掳他的人的形来看,强力壮,说不定比起禁卫军都当惶不让。
沉思着,头不知道被什么给砸了下,传来的钝痛感顿时让殷怀过神来。
“呸,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害死那么多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说话的人听起来是个老伯,苍老嘶哑,言语之间带着深深的怨恨。
殷怀听这个声音就是怔,这不是那日他们在衡州城外遇了那伙逃难的人里的吗?
他对这个老伯有些印象,当时他宽慰说马就有赈灾的官员了,他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没做他话,原来是根本不相信朝廷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大概知道己在什么地方了。
那个所谓的三十六座大山里的小香山,窝藏着流民土匪的地方。
没想竟然意外的知道了己所在之处,殷怀心跳如雷,生怕被人看出异样,努力放松体。
那个老伯似乎还不解气,拿起石头又要往他砸。
殷怀旁边的郑二看了想阻止,就率先被人打断了。
“你们在干什么。”
殷怀怔,这是那个四少爷的声音。
那个老伯似乎很尊敬他,讷讷的说了几句话。
紧接着便响起他冷淡的嗓音,“不要做不该做的。”
郑二见他又看向己,连忙解释,“大哥想见他。”
“不必了。”
郑二愣了愣。
殷怀心里松了口气,说实话他挺害怕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的。
下秒就感觉己被人牵起手往前走去,那只手宽厚干燥,指腹似乎还带着薄茧,但是却不暖和,微微发凉。
殷怀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他要带己去干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响起了推门的声音,殷怀跨进了屋,为双被遮,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显然不是话多的人,只简短的答了两个字,“沐浴。”
殷怀愣,脑海里浮现了个什么古怪的念头,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那人明显察觉出了他的动作,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扬了扬嘴角,殷怀看不见,只听耳边响起的低沉笑意。
“你多久没沐浴了?”
殷怀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忍不住红,确实,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沐浴了,这才爱干净的己来看是无法想象。
不知道有多狼狈,才惹得他动口让己沐浴。
于是他消除了顾虑,这当他准备脱衣服时,像是忽然想了什么,侧头看向旁边的人,虽然前片漆黑。
“你要在这吗?”
那人道:“我要在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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