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宫女惊呼了一声,殷怀循声望去,便见殷誉北脸上没什么表,手上的酒杯破裂碎开,掉落一地。
而的手上也被碎瓷片割出了丝丝血迹,像是毫痛觉一般,连眉毛也不曾动一下。
殷怀见这样忍不住心想来还是强撑着病体来的,身子实在不舒服,连酒杯拿不稳了。
语气忍不住带上了关怀的思,“誉王先下去歇息吧,还是要保重身子。”
殷誉北垂下眼,站身来,不清的神,“臣先告退。”
“嗯。”
殷怀忍不住了一眼离开的背影,按下心中再次浮现的怪异感。
虽然说自己收下了北戎主,但是宴席后,殷怀就把她安置在宫中一处清静的殿阁中,命严加管。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心神不宁的。
殷誉北的伤应该还没好完,最近没有见到再出现,应该是在府里好好养伤。
柳泽也好几日未曾见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丞相府内
书房里柳泽正立于案前,手持毛笔作着画。
进来的沉月忍不住了一眼笔下的画,见山川河流栩栩如生,不由笑了笑,夸道:“大的画技比以前倒像是更精湛了不少。”
柳泽不动声色的盖住画像,只含笑问道:“有何事?”
沉月心中一颤,这才连忙说正事,“英国大来了。”
柳泽将毛笔搁在筒中,不急不缓地擦了擦手,淡淡的嗯了一声,“将带到偏厅去。”
沉月连忙点头,之前她忍不住再次抬头了一眼柳泽,对上如琥珀般的浅淡眼眸,心中一震,随即立刻低下头。
柳泽轻声问:“还有事吗?”
沉月不敢回答。
柳泽注视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和,“你知道不喜欢别有事瞒着的。”
沉月面色白了白,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心中深埋的疑问说了出来。
“奴婢....奴婢就是想着有些时候没有见到青元了。”
听到她想说这,柳泽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思家心切,便让回家了。”
沉月不敢多想,忙不迭的应道:“....奴婢只是随口一问。”
“嗯。”柳泽也不动怒,温声道:“吧。”
偏厅里英国正负手着墙上的紫檀木佛,听见动静后转过头去,见是柳泽,缓缓道:“这木佛像是太皇太后宫里的。”
柳泽笑而不语,只抬手示落座。
英国叹了口气,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猜的果然没错。”
柳泽神微动,眼底掠过一丝异色。
“年之已经找不到了,宫女也已经死了,但是找到和她交好的另一宫女。”
柳泽语气平静,“继续说。”
“她只说年宫女在承宠前似是和一侍卫有染。”
柳泽沉吟不语,眉头紧蹙,像是在思考什么。
英国也皱眉道:“....可这样也说不准。”
毕竟谁也不知道宫女生下的会是谁的血脉。
空气又静默了来。
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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