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在他的脸上,面色沉郁,旁人难窥他的心思。
眼前人着水红双襟短褂,内衬雪白衫,是如此艳丽的颜色,穿在他上丝毫不显俗气,甚至愈显得艳动人。
他微微垂下眼,又想起了人。
他从前就想过他似乎很适合穿红色,不知道如果是他穿上这衣服会是什么样。
“王爷?”
殷誉北心不在焉,殷怀不由又问了一句。
殷誉北这才掀起眼帘又着他,见他脸上是像些病气,上去羸弱清瘦,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这倒和他很像。
“来医者确实不能自医,即使是神医病缠。”
殷怀听他这么说,解释道:“我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从小子骨便比常人弱一些,医不了。”
殷誉北没回话,他知道先天不足这病其实能够医,人当初是这样,可最终被治了。
眼前这人和他些地方像,些地方实在不像。
比如他就不会对自笑得如此坦诚。
殷誉北的目光又落在他的眉间,望着艳色。
“你这眉间痣是天生就的?”
殷怀心猛地一紧,随即道:“自然是天生就的。”
殷誉北冷沉着脸,直直地望向他,脸上意味不。
殷怀被盯得浑僵硬,只觉额上冷汗直冒,害怕被现异样,面上依旧强撑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移开视线,低头翻了一页手的书,冷冷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殷怀走出屋门,这才惊觉自背上已经湿透。
他深吸了口气,摸了摸自的背后,准备回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干净衣服。
自从日他和殷誉北说过话后,一连日都没人再来找过他。
就在殷怀都在怀疑自是否已经被遗忘了时,他住的院子又来了个下人前来通传,说是殷誉北要见他。
他一听到别人这样说,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
结果去了才现殷誉北的,甚至气色比前些日子要上许多,来释无机的些灵药真的作用。
只见他穿着绛紫色衫,面容冷峻阴郁,丝不扎不束,随意的散落在肩侧,额前带着雪白护额。
不管是打扮还是模样都贵气十足,只是是坐着轮椅,膝上懒洋洋地搭着软毛毯。
他手里捧着一卷书,听到脚步声,从书淡淡抬眼。
殷怀胡乱找了个话题,“王爷的什么书?”
他见殷誉北捧书的手,骨节分,手指修,只是略微些苍白,手腕上则绕着一圈佛珠。
他心里些不是滋味,想起他从前骑在马上倨傲恣意的模样,这手是拿弓拿剑的手,而不是现在这样。
“不过是些闲书。”殷誉北显然不欲多说,他将书页合上,随手放在一旁,对殷怀说:“今日你陪我出去。”
“去哪?”
殷誉北道:“慈安寺。”
慈安寺坐落在城边,出了城还要往西再行半个时辰的路。
路上殷誉北坐在马车里,殷怀作为照料他子的神医自然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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