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落差是,你配不上自己的野心,也辜负了所受的苦难。
梁成山看着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梁书瀚,绝望地抓住死牢的牢门,用尽全身气力嘶叫着:“牢头大哥,我是冤枉的,你放我出去!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他不知道,在王权之下,钱财只是一抔灰尘。
牢头才不管他之前是如何位高权重,他的眼中,梁成山只是一个即将被砍头的死刑犯。
牢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嚎什么?给我闭嘴!”
仿佛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梁成山依然绝望地嘶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下朝之后,蒲牢即刻用千里传声将负熙、睚眦、嘲风、霸下都招了回来。
负熙和霸下本还在玲珑书院打理教务,收到命令后,随即回家;随后是嘲风。
就连平日里很少出现的睚眦也很快到家,因为他知道蒲牢的千里传声一般不会在子时之外的时间使用,一旦开启,必是大事,即便自己一百个不乐意,毕竟这里也是自己的家。
待众人都低达灵闕,蒲牢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告知他们,嘲风十分吃惊:“剜去舌头,投入死牢?!”
蒲牢冷静地说:“梁书瀚凶多吉少了。”
负熙再次发问:“那蒲牢阿姐,咱们是否相助?
蒲牢摇摇头:“你是未见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凡涉及云纹,都是戎纹之大忌,我们非但不能帮,更要尽快从中撤出。一点和梁家交往的痕迹都不能留下,尤其是皇家储备金。”
负熙一下子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蒲牢:“且慢!”
负熙回身看着蒲牢:“蒲牢阿姐还有何吩咐?”
蒲牢若有所思:“一夕之间,全盘翻覆,更是挑准了咱们拉拢梁书瀚的时机。背后剑指的只怕不仅是梁家。”
负熙疑问:“您的意思是,针对的是灵闕?”
蒲牢摆摆手:“没有证据,言之过早。”
霸下忍不住好奇:“真没想到,梁家几十年的基业,官商通吃,有权有钱,居然就这么倒了。是谁有这样的谋划?”
蒲牢摇摇头:“负熙,子时之刻,你带上嘲风和霸下,顺着梁家的线索,把‘他’给我揪出来!”
负熙领命:“诺!”
一直没有说话的睚眦,心跳却一直很快:“梁家?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吗?”睚眦的心里是那天晚上在梁府的经历,他知道自己所为何事,可是那个人,他去干嘛?他是谁?也许,他,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正当全北都皆在议论梁府之事的时候,归苑却出奇得安静。
九昱在研究画中的灵闕布局,她发现如若将灵闕外院的房屋连起来,恰好是一个八卦阵的阵型,只是这个八卦阵还缺一大块。
大黄喜滋滋地冲进来:“姑娘,好消息!梁书瀚被割了舌头,打入死牢了!他那样口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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