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下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副将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地就开始攻击:“肖章受死吧。”
铛,枪矛相交,副将身躯剧震,坐下战马苦呤一声退后三步!
我摇了摇头:“你不是迭里得,说,你们主将现在何处?”
副将知道必死,不顾一切挥动兵器,招招均是同归于尽不计代价的拼命招数。
我目光一寒,长枪上下翻飞:“说出迭里得行踪,本将军饶你不死。”无论他的攻势如何快速犀利,都被我一一挡下再也构不成威胁。
副将灿然一笑,攻击更加猛烈。
转瞬间,他辛苦聚集的人马就被我方杀得四分五裂溃不成队,可这些人见副将为了将军安全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后,也激起了凶性无人撤退。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特别是在我们刚刚入城,后军没有赶到的情况下,若真的让辽军同仇敌忾了,那伤亡必是惨重!
冷哼一声,长枪夹着劲力啸声往他眉目间刺去,如此招得逞,他的头颅必会被对穿,当场死亡。
副将一惊,凭着从小训练出来的马术一矮,藏到了战马脖子左侧。
我冷喝一声,长枪递过对方马身,往下一压,转为在战马头顶上狠敲一击。
咵嚓一下,战马头颈响起骨折声,四蹄一软跪在地上,然后倒下。
综马一跃,我的脚尖在挣扎着还想爬起的副将胸前狠狠一击,这德州城内现在辽军最大的官员口喷血柱晕倒在大街石板上。
我的长枪穿过此人甲胄,高高把他离地抬起:“你们主将已被我生擒活捉,降者生,反者死!”
喝令声回荡在德州城内,我策马横在大街上,挑着敌方主将,满身鲜血一杆长枪。威武身姿在所有的心里打上了深深烙印。
“降者生,反者死…………。”宋军士气情绪升到及至。
敌军则呆呆看着我,刚有的斗志完全消散,开始三三两两的弃械投降。
我命人看管好辽军昏迷的副将后,发下进入德城以来的第一条政令:“执星官!”
“在。”一个强击兵士官抱拳回道。
“传令,一,不得绕民。二,不得强抢辽军留下财物。三,不得无故杀害俘虏辽国百姓。四,各队伍长重新整队划下防区戒严搜索。五,一定要于今晚前恢复治安,如有泼皮刁民作乱,证据确凿的话就地格杀……………。”随着命令的发下,德州城喊杀声渐渐变小。
我呼了口气,在遍布鲜血的城头胡乱找了个石阶坐下看着城内,负责安全的亲卫队分立两旁。
居高临下,德州城一切尽收眼底,划下防区分工后城内慢慢归于平静重新回到大宋版图。
无疑,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传令兵快步跑上城头,跪在地上说道:“启禀将军,我们在进入德州府衙后院时,被两个侍女阻拦,据她们说,府衙后院里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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