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吗?徐钊那么嫩的肉,也受过鞭笞吗?他在床上,向一侧弓腰,像个虾,清瘦的后背上显出一条长长的脊骨来——他原来也许比现在还要瘦吧。
我为了爱做的傻事情都傻在心里,念念不忘,拿不起放不下。徐钊为了爱做的傻事情却都傻在身上,他的每次疼痛与忍耐都有主人,都有名字,都不能再属于另一个人。
想到这儿我有点儿豁然开朗的意思:都这样儿了我还跟他处什么处?让他去跟他姐姐混一辈子得了,回头姐姐结婚了就去给姐姐做情人,反正他工资又很高工作能力也很强,养活自己不是问题,说不定还能贴补姐姐家一点。说眼下的话,姐姐当年为了新的男孩儿扔下了他,现在身边空了,他正好可以回去嘛,等回头再被踹了,只需要回家等着,姐姐总会再爱他的。
我不能再跟着蹚浑水了,我得撤。
佟道珩忽然很凶地亲我一口,“这次就这么地了,你特殊情况,以后再这么不专心你等着的。”
我说我想通了,来,咱俩再来吧。我明天就要跟他分开,我不想给他当姐姐了。
佟道珩一边撕新的避孕套一边说,“倒也不必如此心急。你俩分开我当然一万个开心,但是你也不要这么草率,你现在在气头上。”
“再多嘴你就给我滚出去。”
佟道珩嚷嚷着说你干吗啊?一点儿也不讲理,我说的不是好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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