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吗？”
“不，基本上就是她了。”夏雪瑞发动了引擎，学校因为已经地处郊区，所以占地面积非常大，校内都有很多的车道。
“那为什么不把她控制起来？或者，套一套她的话也可以。”林紫琼很想速度把那个凶手给抓起来，同时，这个女人肯定也不是无辜的。
“现在问她也没有用，看着这幅画还有她描述的心境，我突然间想到了一点。”夏雪瑞放慢了车速，“呐，紫琼，你说，你觉得痛苦是什么呢？”
“痛苦？”林紫琼皱紧了眉头，她眼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害怕是一种痛苦，恐惧是一种痛苦，不过要说得更加具体一点的话，学生时代的痛苦是穷，想要一点属于自己的礼物但是一无所有，就业时期的痛苦是闷，日复一日的加班重复，没有办法尝试一点点新的生活，害怕这样的日子永远没有尽头…”
“是啊，痛苦分成很多种，一个人没有刻骨铭心的感觉，是描绘不出那种心境，画不出一幅有灵魂的作品的。”夏雪瑞的话让林紫琼有些不理解，“比如我，见不到轩辕就是痛苦，这非常非常地形象具体。”
隐隐地，林紫琼也觉得和这幅画中透露出的感受有关系，“大小姐，你就告诉我吧，别卖关子了，我不擅长鉴别艺术作品，尤其是这种抽象画派的…”在林紫琼看来，这就和小孩子的涂鸦没什么区别。
“我们找到的人，就是林殇默，这就是我的结论，但是现在问她是不会有结果的。”夏雪瑞深呼吸一口气，自己的这个推断还没有证实，“我想，还有一个家伙肯定在附近，如果我们再进一步，那就危险了。”
“你是说，林殇默假装成了自己的姐姐林夝梦？”林紫琼觉得自己，好像也想明白了。
“不，不是假扮，而是，她就是林殇默，同时，她也是林夝梦，她真的觉得自己在叙述着自己妹妹的故事，为了她而创作，又相信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些，是另一个命运更好一点的林夝梦。”夏雪瑞说出了自己最终的推断，“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很多地方都想通了？”
“林殇默就是林夝梦？林夝梦就是林殇默？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见到过林家姐妹的照片了吗？”林紫琼不知道夏雪瑞从什么地方得出的这个结论，这一种直觉，她学不来，但是她也不喜欢没有根据的推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所以，我要去宜县的公-安找以前的案子，一个人在遭受到巨大痛苦的时候，会把那一份痛苦幻想成另一个人，而她变成了痛苦的旁观者，这是心理上一种自我防卫的本能，你还记得在我们的推理中，林殇默极有可能是白沙镇惨案的真正凶手，住在她对面观察她的那个变态，也不过是替她做一个伪装而已，一个烧水的灶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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