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这般绝情?”楼下,见梵岩天要上楼去,柳婵韵蹙眉传音,按她所想,自己身子既然被对方夺去,不说其他,对方至少也不应这般冷漠对她。
“绝情,这话怎么说?”正准备上楼,闻言,梵岩天眉头一挑。
想到对方用精血为她疗伤的一幕,她顿时哑然,低下头沉默住了。
目光在其身上流转,心中无奈,他点点头:“几位随我上来吧。”话毕,他已然上了二楼。
全伦和林玉无言,自己与其皆是长老不说,柳婵韵更是一宗之主,万万没想对方会这般冷淡。
圆木桌旁,示意三人坐下,梵岩天退去把门关上。
只见三人相对而坐,彼此神色奇怪的互视,在梵岩天面前,他(她)们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拘束。
“梵长老,是这样的,此次我等冒昧前来,实则是想求梵长老一件事。”满头白发的全伦犹豫些许,抬头道。
一旁的老妪林玉脸上皱纹也舒展开来,附和笑道:“正是如此,还望梵长老不吝赐教才是。”
静静看着眼前桌子,柳婵韵心中苦涩,自己堂堂一宗之主,被其侮辱了不说,如今还几次三番求于人,她甚至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转身与众人坐在一起,梵岩天目光不着痕迹扫了眼低头不语的柳婵韵,轻笑道:“两位客气了,有话不妨直说。”
脸上一喜,对方这般开口,让二人心中有了希望。
如今他(她)们已臻至巩基后期之境,离金丹境虽看似不过咫尺之遥,但二人却至今依然摸不到金丹境门槛,今天听梵岩天一堂课后,二人毛塞顿开,便一齐去请求柳婵韵为他(她)们求情。
希望他看在柳婵韵份上,助他(她)二人一臂之力。
要知道,修士之间是残酷的,若无交情在,想指望别人传授经验,那可谓难如登天。
是以二人才会去求柳婵韵一齐前来。
“厚颜前来,是想求梵长老教我二人成丹之基,若它日成丹,定不望梵长老之厚恩。”话毕,全伦与林玉站起身同时弯腰。
闻言,梵岩天皱眉,没想对方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求他,有些意外同时,不禁瞟了眼静坐不语的柳婵韵。
修行界中规矩,他从父母那里有所耳闻,知道高阶修士的修行经验对其他修士而言是何等的宝贵的财富。
全伦二人心中焦急,见其没有开口,他(她)们不敢起身。
“想来你等也知修行界中的规矩,虽你我是同宗之人,但这法却不能轻易传之。”沉吟片刻,梵岩天淡淡道。
面色一变,二人倏地抬起头,脸色难看对视一眼。
“既然如此,打扰了,告辞!”全伦心中恼怒,转身就走。
“告辞!”林玉看了眼面色平淡入水的梵岩天,老脸上满是不甘,起身追随全伦而去。
“大家都是同宗之人,你当真这般无情?”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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