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种事情！”
至于到底是什么，乔暮就没有追究了。
“该出发了。”
乔暮感慨道。
“所以，我怀疑，有人想要复现那一场祭祀仪式，才召集了这些人到来。”
苏红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倒是没有变装，因为在赌场里他就是以伪装的模样出现的，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乔暮看到，他们会收取客人们的一百万钞票，并且兑换给他们十枚筹码。
“那那位军阀最后怎么样了？”
没人能看清他们在阴影帷幕之后的模样，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到，他们只是机械性地伸出带着皮手套的手，查验那些来客的黑色邀请函，以及钱财。
一楼宴会厅，这曾经的群鸦的盛宴之地，如今却金碧辉煌，宴会厅中央摆了好几张圆桌，周围则是椅子。
“可惜他力有不逮，最终陷入疯狂，等到其他人发现的时候，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已经融为一大团血肉，区分不清谁是谁了。”
“嗯？”
乔暮看到了雾山他们，不过并没有去打招呼，毕竟要装作不认识。
在接过筹码的时候，乔暮悄悄摸摸瞥了对方一眼，趁着下一個人换取筹码的时候，金色的丝线从无穷高远处垂落，缠绕在这些守门人的身上。
“还好没有直接虚空骗人，不然说不定门都进不去。”
乔暮是个专业捧哏的，绝对不会让话匣子落到地上，可惜生在了南方，不然高低是个说相声的好材料。
葛生微微皱眉，表情凝重。
“不过，也有人认为，那位军阀已经飞升成功，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些血肉里到底有什么，兴许是金蝉脱壳之计呢，反正在那之后，那位军阀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故城也被新人入主，。”
“情报？”
乔暮瞥了这年轻人一眼，这年轻人看着机灵狡黠，换成老电影里，高低是整活跳脸之后被打断腿丢到泥巴里的角色。
雾山皱起眉头。
乔暮表现得非常惊讶。
当事人乔暮惊叹道。
“谁教你的？”
不过雾山与唐晓梦早就已经用特殊的方法伪装了容貌，普通人是根本认不出来的。
毕竟他俩一个曾经的人气歌星，一个是知名小说作家，走在大街上分分钟被狗仔队盯上。
“学新闻学的。”
葛生停顿了片刻，才说道。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故城日报的葛生，是一名记者。”
唐晓梦抿了抿嘴，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看向楼下。
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局中。
“当时在场的，有这故城的官员，有富商，有军官，也有各界的名人，那祭祀仪式令所有人互相残杀，沦为一团不可名状的血肉，当时凄惨的场景触目惊心，就连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因此发狂暴毙，倘若你仔细查看这厅堂的角落，兴许还能找到当时留下的斑斑血迹。”
“震惊！知名作家与人气歌星疑似恋爱！跨界大爆料！”
乔暮模仿网上看到的报道标题，煞有介事地说道。
整得葛生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葛生往前走，随意抽了张椅子坐下，乔暮也跟着坐下来。
乔暮估摸着，这位记者不是来拿情报，而是被其他人当做填枪线的排头兵了。
要是真有什么情报，那也是报社赚，要是出了什么事，葛生就是同事们报道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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