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懂事，成绩差，爱闯祸，但我知道，他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他是一名退休的警察。
棺材后方挂着王恪的黑白照片，比乔暮记忆中年轻一些，大概是从警察局的档案调出来的身份证照片，很严肃。
他朝着灵堂走去，眼下需要王恪的父母配合调查，崔易安觉得，真相已经距离自己不远了。
他们急忙回头，只看到王恪正站在不远处，朝着他们挥手，意气风发，仿佛触手可及。
仿佛这样，便能将时光拉长，多看看自己的儿子一眼，哪怕只是文字的描述。
数十年如一日，他保护着那些平凡的普通人。
他看着那严肃而没有一点儿笑意的黑白照片，将手轻轻放在冰冷的棺材上。
乔暮知道，尽管他自己经历的那个异常空间是虚幻的，可在现实里，王恪肯定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救下了404室的住户。
王恪的母亲几乎崩溃，只扶住棺材，默默哭泣。
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运。
乔暮看到了王恪的父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两人感觉又老去了不少，头发更白了。
下一刻，在他们面前，只有那黑白的遗像，与冰冷的棺椁，灯光打在上面，留下幽深的影子。
“在最后的时刻，他其实有机会抛下我逃走的，但他还是选择了回来，面对不可名状，超越想象的恐惧，他没有任何退缩，王恪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正直的人。”
王恪的父亲迟疑片刻，唏嘘不已。
其他的，估计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傻儿子。”
没有朋友，没有其他亲人，简简单单。
就像回家的路，好长，好长。
或者说。
乔暮估摸着两位老人家可能最近心力交瘁，没有上网看相关新闻，便问道。
王恪的父亲听到乔暮的话。
几分钟后，他叫住了正在棺材旁边流泪的妻子，两人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一起阅读。
王恪并非江城人，今天是在殡仪馆火化，由父母带走骨灰。
好好的民生时事不报，反而来追这种捕风捉影的内容。
乔暮真是好奇有些人闲的程度。
王恪的父亲看向乔暮，这个年轻人似乎没有恶意，反而表情真挚。
他的背影和王恪很像。
王恪的父亲看着乔暮。
王恪的父亲微微皱眉。
由于最近的风波，本来这并没有开什么追悼会，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导致自媒体们聚集，甚至还有些正经的记者。
可他做到了。
乔暮说道。
“我们没有邀请其他人来。”
那位老父亲摇了摇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才开口。
崔易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乔暮往前走去，来到两人身边，朝着遗像，深深地行了一礼。
他只缓缓走到了棺材前。
“不知道伱们知不知道树洞网的‘科学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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