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分个名次。”
这也是应有之理,乡试虽重正场,可二试、三试的份量也不会差多少。大雍多年来,也有四书五经论资格,策论定名次的惯例。
见副考官姚自然也是点头同意,这三房的考官火速回去调卷。到了这个节骨眼,阅卷的人就轮不到他们了,曹、姚二人亲自拿起朱卷,一篇篇一点点的看下来。
姚自然在兵部任职郎中,主看本次乡试的策论。他的目光在三篇策论一一略过,立马就被其中一篇文章吸引。
这次的乡试的题目很大,很多考生放任笔锋之际,多有纸上谈兵之感。什么沙场秋点兵,多多益善。什么将士一心,必然攻无不克。都是些听听可以,细看全无实操的文章。
唯独这篇文章,在书写论文之余,对数据的引用和各方情况的判断,都叫人拍案不绝。
“精彩,实在是精彩。”姚自然连连点头,喜不自胜道,“惊才风逸,壮志烟高。此文当得起这八个字。”
顺着考生的思路,再把文中的谋略又走一遍。姚自然竟也觉得此策,真是辩无可辨,他当即对曹廷受道:“策论第一,当是此人。”
后者点点头,探身一看。只见写着编号的位置,上书:春秋经房二十六号。
再调第三场试卷来,得魁者仍旧是这二十六号。到如此,曹廷受还未说话,春秋房的考官已经喜不自胜,他们惯会察言观色,如何看不出是自家的学子得中呢。
曹廷受自己心里有了数,又把三位学子的三场试卷传给诸位考官,见这二十六号篇篇文章俱是上乘,众人这才达成一致。
春秋房的考官,如得胜的将军回到房内,一脸的欢欣鼓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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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十日,放榜的这一天。在家睡够好几天的陈恒,终于养足精神出门。他带着信达一直赶到贡院附近,才找到等在此地的薛蝌、江元白等人。
四人再见,各有滋味在心头。见贡院榜前,人满为患。四人又一道走向附近的酒楼,只在二楼等候。
薛蝌、江元白自知把握不大,又架不住万一的运气。脸色虽紧,可说话倒是流利自然。只一双手时不时拿起、放下,透着小心翼翼的紧张,和故作轻松的僵硬。
钱大有付出的努力最多,眼下最是患得患失,盼着贡院赶紧放榜,又希望贡院慢一点放榜。见钱大有的这副模样,江元白不禁开起他的玩笑,”大有,你该多学学恒弟的镇定自若。”
陈恒闻声而笑,他横看了薛、江二人,也对钱大有道:“钱兄勿慌,你已尽了全部的努力,静候佳音即可。”
“好……好……”钱大有说起话,都开始打哆嗦。
陈恒无奈,起身给这位好友倒了一杯茶。
再后,四人都无聊兴,只等着榜下的家人给自己报信。
随着日头一点点的偏移,贡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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