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说错什么?
余清歌被痛苦折磨得几乎要丧失意识。
不过她一直强撑着意志力,不让自己倒下。
她深喘了一口气,手指上的火焰慢慢灼烧着禁锢她的狐尾。
狐尾方才被蓝光波及到,战斗力大减,尾巴上的尖刺也收了回去。
余清歌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上面。
眼睛凝成一条线节省体力,却依旧在注视着他们二人的战斗。
元婴的战斗本该轻易就能将她这样的筑基修士毁掉,可是这层蓝光似乎将他们灵力的波动控制在了一定范围内。
不至于伤害到她。
余清歌看向谢尧山,她从前一直对谢尧山能越级杀人的战力不甚清晰。
如今算是了解了,真不愧是筑基初期就敢杀金丹的谢尧山。
可他这份能够越级杀人的战力似乎是有什么秘密。
而宫楷对这份秘密很顾忌,所以才会不愿和谢尧山对上。
算了,不管有什么秘密,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她的小命算是保下来了。
周沉秣那一边应该也要行动起来了。
另一方,周沉秣找到了张峰。
“你不是很想要报仇吗?现在就正是机会。”
张峰翻着账簿的手指一顿,“我和宫楷的确有仇,可你们又有什么仇?”
他不是不相信余清歌,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她。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他报仇。
凭借当年的引气入体之恩?
哼,他还没有这么傻。
周沉秣沉吟片刻,余清歌说过,若是他问起这个问题,便对他实话实说。
她掀起头发,“我自幼长在宫家,受宫琳瑶百般凌辱,这就是我与她有仇的证据。”
“而余清歌,她便是杀了宫琳瑶的人。”
张峰手上的账簿应声而掉。
周沉秣飞快地说道,“当初是她杀了宫琳瑶,因此宫楷才会迁怒于你,害你如此。”
“她知道这是她间接欠了你的,因此才会想要替你报仇。”
张峰忽然哈哈大笑,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帮我报仇,说得好听,难道不是帮她自己报仇吗?”
“宫楷最想杀的人可是她,而不是我!”
周沉秣等他笑完,只问了一句,“你报还是不报?”
“报!”
张峰逼出眼角残留的眼泪,“此仇怎能不报!”
“说吧,你们要我做什么?”
“你在内务堂里帮忙,是不是有内务堂的令牌。”
“是。”
“那好,”周沉秣说道,“你用令牌调来青云城的护卫,我们去宫家兴师问罪。”
“此事不告知宗门?”
周沉秣轻笑了一下,“告知宗门,从前难道宗门帮你报仇了吗?”
张峰捡起账簿,是啊,可笑他还对宗门有着期盼。
……
黄昏,宫家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猛烈地敲响。
一队穿戴整齐的天沧宗弟子将宫家围绕了一圈。
半露的寒剑锋芒,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害怕地绕道而行。
宫家的仆人开门,张峰的令牌便怼到了他脸上。
“让你们宫家所有人都出来。”
仆人差一点被吓尿裤子,连滚带爬地进去屋子向宫贡报告了此事。
宫贡惊得从椅子上站起,“你说什么,天沧宗的人来了!”
而且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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