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的嘴巴,他都对高晏干了什么啊!
掌心忽而有热濡的触感,他放下手见自己的手心是鲜红的液体。
流鼻血了……
有一两滴从他脸上滴落到洗手槽,一缕一缕地荡开,宛如他现在被细细密密的丝线包裹的内心。
心脏好似被束缚着,但依旧跳的好快,要爆炸了。
镜子里的司渊发着愣,平日俊气昳丽的脸庞如今被血迹糟污,但瓷白的肌肤与鲜红相衬,显出危险而别样的美感。
这夜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司渊大校罕见地失眠了。
第二日高晏下楼时,司渊果然还在餐桌旁用餐,打定了主意不理他,高晏就在他身边坐下了,照常用餐,照常和丹瑟尔打招呼,照常和侍女说谢谢,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但让高晏没想到的是,她刚落座不久,司渊就放下了刀叉,优雅地拿餐巾擦了擦嘴,准备起身离开。
高晏:?什么意思?这个嫌疑人怎么比局外人还局外人!
高晏火气又上来了,冷冷地瞧向司渊,见后者瓷白肌肤上双眼下的乌青,高晏眨了眨眼:黑眼圈?
心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面上高晏却已经清了清嗓子,问道:“昨晚没睡好?”
没办法,可能这就是妈粉的担当吧。高晏默默在心底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点了个赞。
司渊似乎没料到高晏会主动开口打破僵局,清甜的声线几乎就要同梦里重合,昨天夜里的景象又浮上司渊心头,他心里一急膝盖撞上了桌角,幸而丹瑟尔眼疾手快撑住了司渊,这才不至于酿成一场惨剧。
司渊慌乱之中对上高晏晶亮的双眼,连眼睛也一模一样…是否如梦里一般啜泣的时候也会宛转晶莹的泪花……
有一瞬间的晃神,司渊强迫自己回过神,推开丹瑟尔往门口走去,喉咙里只模糊不清地滚出了个音节。
“嗯。”
高晏眯了眯眼,这么冷淡?难道是在生气?因为她昨天吼了他让他滚?
可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要不是他擅作主张扒她裤子,她能这么吼他?这个犯罪嫌疑人怎么比受害人还生气?明明应该生气是她啊!
高晏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听见丹瑟尔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边追边喊:“大人,大人!”
“你军帽没戴啊!”
司渊:“……”
高晏:“……”
司渊迈着阔步回来从丹瑟尔手上取了军帽,高晏看了眼墙上的能源挂钟投影,离上班时间还早,这般行色匆匆,分明就是在躲着她,分明就是不想看见她!
她起身塔拉着棉拖追了上去,娇声喝道:“司临之!”
好家伙,连名带姓。
司临之听了只想拔腿就跑。
他试探着往后退了两步,但看高晏加快了速度往他这儿跑,心里担忧她昨日痛经身子还未好全,便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你慢点跑,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司渊下意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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