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瘦腿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宁繁居然喜欢这种人,慕江怀疑宁繁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宁繁喝完这杯水:“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很多问题。”
任何一个皇子权贵贴身伺候的人在外都有极大的权力,能敛很多财富。
日后等他当了皇帝,就更不能说了。
没得太子允许,康财私下里却能做到这么多,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什么人在互相勾结。
他们做些讨好主子的事情,拿些稀罕玩意儿来,或者献上美女娈童,这些都不稀罕。
平时其实没有什么人能称呼宁繁的名字,家里人叫他小名或者三郎,下人称呼他三爷或者公子,外面的人见他都是敬称,且他很少同什么朋友厮混,姓名倒想个摆设,只有身份是真的。
慕江和他处境差不多,全天下都知道慕江的姓名和表字,却无一人会称呼,就连皇帝也是称他为太子。
慕江淡淡的道:“孤年少时在宫里遇到过她,她和家里姐姐进宫,中途贪玩跑出来,迷路后哭着求孤带她找姐姐。这件事情孤和康财说过,哪里想到他一直记得,还把她找了出来。”
话音刚落,慕江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再度按了下来。
宁繁本应晚两年再起表字,宁百泉说他今年大婚,今年生日后便起了个。
慕江一阵烦躁,低头咬住了宁繁的嘴唇。
“孤知道。”慕江道,“你在怀疑康财。”
慕江从前没有吻过别人,梦中那些景象影影绰绰,醒来便难想起具体,他不知道还可以更深入的亲吻。
这下宁繁果真睁开了眼睛。
此时酒意发作起来,慕江愈加不满,他拿了宁繁手中的杯盏,将宁繁的肩膀搂了过来。
方才慕江问侍卫的时候,侍卫只支支吾吾说了宁繁表字里有一个字是月,并没有说更多。
马车慢慢行走,不一会儿宁繁抱着茶睡着了。
半刻钟后,宁繁抬起头,漫不经心的一笑:“太子殿下,下次你应该这么做。不过最好没有下次了,我只想辅佐太子坐到那个位置上,不想为太子疏解这个。”
“她现在不叫傅月了,改名珊瑚,据说是怕冲撞你的字。”慕江道,“你表字是什么?”
宁繁重复一遍:“他用什么借口将这位珊瑚姑娘带出来的?”
眼看着太子只贴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时不时的轻咬他一下,宁繁叹了口气,反客为主坐在了慕江的大腿上,两只手捧住慕江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他知道宁繁的滋味很好,但有些事情确实要亲自品尝了才知道具体是怎样的美妙。
宁繁道:“他用什么借口将这位傅月姑娘带出来的?”
这回慕江知道怎么回事,终于清楚如何对付宁繁。
密不透风的亲吻让宁繁有些窒息的感觉,舌根处甚至隐隐作痛,他下意识想把慕江推开,手伸出去却被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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