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宁繁脸色一黑。
宁繁把他的手打下去:“卢公子,你自重些。”
宁繁回头看跟着自己的妇人:“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卢帆还在床上躺着,听说十几天来都没下床了。
陈奶妈听到这个,赶紧把窗户打开了。
他眯了眯眼睛:“我一个人去看卢公子恐怕不方便,再多个人陪着带路。”
宁繁蹙眉:“一室浊气,对他病情更为不利。”
可惜他体力不支,这些天不愿意吃任何东西,刚坐起来又倒了回去。
宁繁淡淡的道:“卢公子,你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吧,不要乱动。”
陈奶妈犹豫了一下,说是冬天太冷,外面冷风吹起来,只怕把卢帆的病吹得更重。
他斜着一双眼偷偷去看宁繁冰雪般素白的侧颜,今日宁繁穿身牙白衣袍,外面系着霁青披风,墨发以银冠束起一半,脸色有些冷清,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来。
宁繁吩咐陈奶妈把四周窗户打开。
那个妇人回头就去找颜氏,她头一次见客人提这样的要求,先问问颜氏的意见。
宁繁来这里是瞒着太子过来的,如果让太子知道此事——宁繁只要想想后续的场面,便觉得难收拾。
清凉冷风吹进来,闷在被子里的卢帆觉着头脑舒爽许多,渐渐的从睡梦里苏醒。
宁繁的目光漫不经心打量过所有人,突然停顿了一下。
他推辞了颜氏的请求。
这个女人给宁繁说不出的眼熟感,宁繁这些天疑神疑鬼,看到和他调查相关的事情就容易多心。
两人很快就到了卢帆的住处。
卢帆的手像针扎似的疼痛,低头一看果然遭了针刺,几个针眼正冒着血。
颜氏身边簇拥的丫鬟婆子有七八个,想必平日里卢家不让她见外男,或是她本人很爱排场,把打扮得体大方的下人都叫来了。
太子算是说对了,这家伙不是高烧也不是体伤,就是害了相思病,陷在床上爬不起来。
卢帆咳嗽一声,让房间里其它人都离开,这才对宁繁道:“那天是有人推我下水的。”
卢帆撇撇嘴:“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爹娘都没有说,就怕他们再也不让我去太子府了。”
宁繁愣了一下。
卢帆总是忍不住偷看宁繁,他眼睛斜看一下又正过来:“我不要什么公道,要是你能来多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宁繁微微一笑:“卢公子想借着这件事情拿捏我?”
卢帆看见宁繁对他笑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你就是不来,我也不会和爹娘说你的坏话。”
这时候外面的人送来米汤,宁繁抬手递给卢帆:“你现在脾胃虚弱,先用清淡的汤汤水水养着身体,过些日子才能吃荤腥。”
卢帆接过便尝了一口,他被烫得龇牙咧嘴。
陈奶妈见状放在旁边凉了凉,顺便给宁繁倒一杯茶。
宁繁又打量了陈奶妈几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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