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愿意的。”
吴想旬把脉半晌,仔细查看了一番从徐家别庄收缴的茶水,得出结论:“启禀殿下,姑娘这是给人下了催.情药。”
吴想旬一揖:“正是。”
杨世醒的脸色格外不好:“我当然知道她中了药,叫你来就是为了让你给她解开的!”
阮问颖惊得几乎要从榻上跳起,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才放松了不到半刻的心弦再度紧绷,弯腰想要取回杨士祈肩头的金簪,趁着别人还没进来时跳窗逃走。
下一刻,她听到有人用分外焦灼的声音唤她“颖颖!”,登时心下一松,直起身,在极度的头晕目眩中强提起虚浮的脚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倒入迎面赶来的人怀里。
吴想旬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可,姑娘此刻身中热毒,若是怀了胎,母子二人皆会受到药物的影响,殿下最好还是等到药效解了之后,再让姑娘——”
吴想旬恭敬而又迅速地告退。
殿里一时陷入寂静,只有内室传来零星的动静。
杨世醒阴沉着脸,无声静坐半晌,缓缓深吸一口气,起身走进内室。
阮问颖躺在榻上,她的鬓发被汗水打湿,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眸子里蒙着一层云山雾罩的水气,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娇弱。
杨世醒一见到她这个模样就皱起了眉,接过一旁山黎递来的巾帕,坐在榻边给她擦拭汗水,充满关切地询问:“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很难受?”
阮问颖瞧着他,没说话,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只是红着脸,双颊发烫。
他再度询问:“颖颖?你还好吗?能不能听见我说的话?”
他拿手背探了探她脸上的热度,眉心紧蹙:“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在发热?山黎,去拿一块凉巾过来,给姑娘敷上。”
山黎应声而去,回来时却只奉上了一条温热的巾帕,道:“殿下,吴太医吩咐过,不能让姑娘碰凉水,不然姑娘会觉得更加难受。”
“是啊,”阮问颖有气无力地附和,“吴太医不是才对你说过,不可冷热相冲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闭眼拍了拍额头:“对,他是这么说过。”他刚才太过着急,一时间忘了。
然后他才意识到什么,有些惊奇地低头看向她:“颖颖?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阮问颖别开目光,不肯与他对视:“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我自然能够听见……”
杨世醒为她的举动感到迷惑,片刻明白过来,擦拭她额头的动作顿了顿:“……你都听见了?”
她越发脸热:“……嗯。”
室内短暂地陷入沉寂。
稍顷,杨世醒打发山黎下去,把巾帕握在手里,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一声:“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什么想法。”阮问颖盯着围栏上的镂刻云纹,小声回话。
“颖颖。”杨世醒唤她。
他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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