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这个月上旬宜山夫人的授课,中下旬裴良信的授课得过来和我一起听。”
见状,杨世醒松了口:“行吧,你回去看吧,看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
阮问颖:“……”她也差点忘了,她现在身兼他未过门的妻子与临时伴读两重身份,于情于理都该和他一道进学,聆听文师教导,再不似从前那般无事一身轻。
“随你。你愿意早点过来也行,午膳可以和我一起用。”
阮问颖漾出一丝欢喜的笑影:“你说什么呢?自然是我把它拿过来和你一起看。明日你有空闲吗?”
她也不用担心服药一事会被人发现,捅到陛下那里。不说陛下会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说以杨世醒的手腕,便不会放任何一条消息传出去。
“那也得等我看后才能确定。”她嘟嘴,抿出一点小小的不乐意,“总之我想把它拆开来看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她道,“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谜团越来越多,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广,如果再不解开一点迷惑,我就要寝食难安了。”
“我看情况吧……对了,裴大人的课讲到哪里了?”
“《六国》第三卷第七篇,刚开了个头。”
“都到第七篇了?前六篇我都没来得及细看呢,只粗略过了一遍。”
“我和你讲讲?这一卷里写的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翌日,阮问颖算准了时辰入宫,正好在杨世醒下晨傅时到达含凉殿,同他一块回了曲泉阁。
她把从真定大长公主那里得来的瓷瓶递给他,道:“丹药就在这里。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服下?”
杨世醒接过瓷瓶,粗略打量了一眼,又打开看了看,唤涧石进来,把瓷瓶交给对方:“照我说的去做。”
涧石和三益同样身为他的心腹,不同的是后者居于明,处理明面上的事,前者处于暗,专门负责一些暗事。
得闻吩咐,涧石恭谨地应了一声是,收下瓷瓶离开,全程没有多问一句。
阮问颖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现在就要去给杨士范服药了吗?”
杨世醒道了一声不:“他要先去找吴想旬,确认丹药没问题后再送去幽府,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她点点头,“唔”了一声:“那这速度也是挺快的……”
他淡淡道:“他若办事磨蹭,我便不会收他为心腹了。”
又转向她询问:“你的密函带来了吗?是准备现在看还是用过午膳后再看?或者是等裴良信讲完课?”
阮问颖从怀里掏出锦帛:“现在看。”
对面人为她的动作一怔,继而失笑:“你还真是片刻也等不及。就不怕看了之后没心情用膳?”
她闷闷嘟嘴:“我昨天回府后就没心情用晚膳了,一直想着密函的事,今天早上也是随意用了碗粥。再不看这方锦帛,我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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