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本闲书,听了几折子戏,就以为什么都明白了吗?你恩师也是糊涂,被绕进去了还不自知。”
阮问颖听得又新奇又好笑,时不时接话道:“你觉得《天子传》比《国传》要好吗?它虽然成书早,可记载的多为传说异闻,真实性几不可考,总不能因为它编纂的年代久远,就把它奉为圭臬吧?”
“那定然是我爹爹娘亲讲得好,根本不用比。”
正巧又有人在这时提出了一个问题,两人便把注意力都放回了楼下。
“还没听过,你怎么就知道了?你这是故意偏心,有失公允。”
杨世醒道:“我读它不是因为它成书早,是它由镐宫官侍编撰而成,纵然多有异闻,但本源为实,非捕风捉影之说,可作参考。”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杨世醒笑容不改,充满宠溺与疼爱,显然没有存着和她争辩的心思。或者说他知道在这种事上不能和心上人争辩,否则就是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他在说什么?是我理解能力有问题吗?还是这是只有聪明人才懂的暗语?”
“这个问题真是太愚蠢了,蠢得我都不想评价。”
提问的是名年轻男子,锦衣华服,玉冠束发,笑容多有轻浮,充满了世家公子的风流之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若说先前那人的言语只能算是无状,这一番话可就是真真正正的羞辱了。
阮问颖气得脸色发红,不顾自己在三楼的阁间,对方听不见,狠狠骂了一声:“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身份,配不配得上夫人。真是无耻。”
“他是光禄寺卿的幼子,太后的侄子。”杨世醒在旁悠然插话,“算起来,他还是你我二人的长辈。”
阮问颖一愣,怒气更多,夹杂着点点不可思议:“就他?太后素来看重规矩,顾家也是簪缨世家,怎么教养出了这样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混账?”
“他是太后的侄子又如何,顾家这一任的当家人已经定了,是光禄寺卿的嫡长女,他不过区区幼子,能有什么身份?配得上得陛下亲赐封号的宜山夫人吗?”
“光禄寺卿老年得子,对他难免有几分骄纵,自大狂妄一些也是正常的。而且你顺着他的话说干什么,他这话可笑至极,只要是头脑清醒的就不会当真,你跟一个纨绔置什么气。”
杨世醒给她倒了一杯山黎重新端上来的蜜茶:“来,喝一点茶,消消气。”
阮问颖接过喝了一口,但眉头还是蹙着,抿着唇,没有释怀。
“我没有和他置气,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跟他置气?我只是在替夫人生气。”
“宜山夫人不是第一次开这种讲会,肯定也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杨世醒往外面望了一眼,“再者,她的言辞机辩在朝堂上都是有名的,难道你还信不过?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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