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妹妹胡闹,她的母亲为此细细地教她,如何当一名讨人喜欢的表妹,去和她的这位皇子表哥玩到一起……
那些看似无心的言语,实则都暗藏着一份深远的心思。
为什么哭了就会落下乘,是因为志在长久者,不能以示弱博同情。
她的学识也不比旁人浅,她师从宜山夫人,多番听讲徐、裴二公,得对方教导,且六艺皆通、略懂武艺,她还长得不错,虽然到不了楚端敏的程度,但也担得起沉鱼落雁这四个字。
阮问颖感到一阵迷茫。
阮问颖的心情格外复杂。
但现在,她却被忽然告知,其实并不是她的想法与长辈如出一辙,而是她就是这么被教养长大的,她所以为的主张、念头,都是在长辈有意的引导下形成的。
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不明白自己是谁。
身份、家世、学识、容貌、思想,这些东西构成了她。
可她的身份与家世是长辈给的,她的学识是长辈寻师来教的,她的容貌也继承自双亲,还有她的思想……她的思想,是在长辈有意识的教导下、引导下,培养形成的。
这几样东西,看似每一样都为她自己独有,却又每一样都不全部属于她。
所以她到底是谁呢?
认定了杨世醒、此生除他之外绝无二选这样的想法,又是在替谁完成心愿呢?
阮问颖想不明白。
她也不愿去想,因为她知道,这种事情是想不出结果的。
她只能强迫自己去遗忘,假装不知道这回事,把心思放到别的事情上面,比如跟随济襄侯夫人学习管家。
还别说,这样的法子挺有效果,她与阮淑晗一起核对账本,查出了一宗府中仆役监守自盗的事,安平长公主府库里的东西被偷天换日了好几样。
济襄侯夫人为此狠狠发了一场怒,跑去真定大长公主房里哭了一场,泣言自己辜负婆母期望,无颜面对长嫂,然后收容出院,痛下辣手,把牵连者连根拔起,一时府中仆役皆噤若寒蝉。
好在没过两日,就传出了济襄侯世子夫人有喜的消息,让济襄侯夫人总算舒缓了一点脸色。
因这是侯府孙辈的头胎,济襄侯夫人格外看重,把国公府的管家事宜交给阮问颖与阮淑晗姐妹两个,再留下几名得力的侍女小厮从旁相助,就携着大长公主的赏赐回了侯府。
济襄侯夫人询问过阮淑晗要不要一起跟着去,阮问颖也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处理府务,但被阮淑晗拒绝了。
思及徐元光在上午奉长辈之命前来送寿帖一事,阮问颖不由得在心里生出一个猜想:莫非她这堂姐与小徐公子闹了什么矛盾,才致无心理会他事?
要不然怎么也该过去看一趟,毕竟济襄侯府里没传出过什么兄妹姑嫂不和的流言。
放在往常,阮问颖必定会探寻究竟,但她这几日精神有些不济,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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