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给你看的,无论穿起来好不好看都与你无关,用不着你来发表高见。”
跟前人遂哀声叹了口气:“好看不行,不好看也不行,那我到底要怎样回答,才能让你满意呢?”
阮问颖侧脸避开。
接着,她露出一个灿烂明媚的笑容,上前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问颖睁大一双美目瞪他。
她没有出声,再度依偎进他的怀里,以行动代替语言作为回答。
杨世醒也再度抱住了她。
微有些发闷的笑声从他的胸腔里传出,带动起两人规律的心跳。
“你这报酬收取得可真是价格不菲,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你才敢这么做了。”
“你不要胡说。”阮问颖倚靠在他的怀里,唇角漾笑,“我收取什么贵重的东西了?”
“当然是我的拥抱。”他道。
“你的拥抱很贵重吗?我怎么不知道。”她故作不解。
“难道不贵重吗?”他含笑反问,“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
“哦,那我下次去找一个身份没那么贵重的人收报酬。”
“你敢,父皇已经在昨夜下旨,你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除了我以外,你和谁都不许这样做。”
“蛮不讲理……说得我好像在之前和别人这么做过一样。”
“本殿下从来不需要讲理。”
阮问颖和杨世醒行走在园子里,踩着被宫人铲净积雪的青石板路,一边欣赏着白雪红梅的盛景,一边闲聊说话。
首先被提起的,自然是昨晚在宫宴上发生的事情。
“你怎么忽然想到向陛下去求娶的?我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吓了一跳。”她拢着手道。
虽然在清宁宫里,太后看上去并不想品尝糕点,安平长公主也只想打发她离开,但样子总要做做的,所以她还是领着一列宫女来了绽红园,让谷雨提着篮子陪她采摘花瓣。
也因此,她没有捧着手炉,而是让小暑看管,等到采花瓣采得冷了再拿过来捂捂,暖了再放回去,继续采摘花瓣,就这样周而复始,倒也舒坦。
没想到半途来了杨世醒,把一干人等全部屏退,她虽然不再需要采摘花瓣,但也没了手炉,又是数九寒冬,即使头顶有日头照着,也还是会感觉到一点冷意。
正如此刻,她便觉得手心有些发冷,指尖也有点发凉,遂拢入了袖中,期望能借此回一些暖。
一个很小很小的举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是本能地这么做,杨世醒却发现了,当即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塞进她的手心。
玉佩的外表朴实无华,没有像寻常的玉器那样被精雕细琢,与其说是玉佩,更不如说是玉石,平平无奇,性质倒是颇为奇特,甫一入手就让她感到一阵暖意。
不是那种被人捂热的暖,而是由内向外地散发出来的暖,触觉也格外的温润如水,很明显是块暖玉。
玉佩阮问颖有许多,暖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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