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二叔家虎子和彪子吧?那小前儿让我削的直蹦高高,满大道乱窜……”
孟瘸子想到银河被徐宁殴打的场景就有点心慌和心疼,说道:“你要是像仨月以前那样,我肯定不敢让你教育,但你现在改的挺好,说明有自控能力,那管教管教你小弟不也挺好么。”
“嗯呐!孟叔,我瞅银河挺听话,哪噶惹你生气了?”
“生气倒不至于,我就瞅他不顺眼,但他从小就没挨过揍,我怕冷不丁削他一顿,容易给他削灭火。”
“哈哈哈……”
徐宁大笑起来,心想等银河跟你学手艺的时候,得成天挨骂挨揍,你还舍不得削?那是没触碰你底线。
孟瘸子和刘芬芳都喜欢跟年轻人闹笑话,平常跟闺女儿子开点玩笑,徐二宁也不是啥外人,所以孟瘸子跟他开起玩笑也没啥压力,而徐宁跟谁都能唠到一块,更别说这两家关系极好的孟叔了。
直到11点多钟,外屋地传来炒菜‘泚啦泚啦’的声响,紧接着油香就飘进了屋,徐宁只需一闻,就知道老孟家使的是熊油和花生油两掺。
当孟紫烟进屋放桌时,徐宁本想下地帮着捡碗筷,但孟瘸子抬手拦着他不让去。
若说平常过年过节两家聚餐,小辈帮着忙活忙活啥毛病没有,但今个徐宁是以啥身份来的?
准姑爷子!
所以肯定不能让他干一丁点活。
听徐老蔫说,他和刘丽珍结完婚回门的时候,刚要下地老丈母娘就将鞋递到徐老蔫脚下了,吃饭前儿老丈人亲自给倒的酒……
这事真假不知道,因为当时都没有徐龙呢,只听徐老蔫一面之词而已,询问刘丽珍,她只是冷笑两声,翻着白眼没吭声。
说这话的意思不是强调徐老蔫多牛比,只是说在当时的年代姑爷子登门,那是非常受女方家庭重视的。
此刻,孟紫烟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便抬头瞅了眼坐在炕里的徐宁,两人相互笑了笑。
孟瘸子瞅见两人的眼神没吭声,抬腿下地去到地柜跟前,从柜里掏出一瓶酒。
“你说你不喝酒,这可咋整捏……”
“叔,别忙活啦,我陪不了你喝酒,但咱俩唠点嗑,你不也能下酒么。”
“哈哈哈,这倒是!”孟瘸子笑道。
这时,刘芬芳两手擦着抹布掀门帘进屋,说道:“烟呐,去给你二哥整点麦乳精……”
“诶呀,不用!婶儿,我不喝那玩应,你们赶紧上炕吧。这不有罐头么,烟,你给我拿个调羹,我蒯点罐头水喝呗,这玩应比麦乳精甜。”
刘芬芳笑着点头:“那也行,二宁,反正你别跟婶儿客套就完了。”
“肯定不能客套,就凭我刚才那些话,我就不是啥客套人。这整八个菜呢,我还喝啥呀,光是吃就饱了。”
原本刘芬芳和孟瘸子定的是六个菜,但是都炒完了之后,刘芬芳琢磨得开瓶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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