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穆闻天有点羞恼。
他说的是实话。
穆家老四凶名在外,压根没人钻被窝,加上没遇到合适的,所以从没研究过旗袍。
要是郁声穿的是别的什么,也就罢了,偏偏他穿着从申城来时穿着的裙子,穆老四不敢上手撕。
郁声就这么一个念想,撕坏了,该多难过啊。
这厢穆闻天纠结得满头大汗,那头郁声已经循着热源,开始往被窝外拱了。
他先是搂住了穆闻天的腰,然后蛇似的黏糊上来,将脸颊塞进四哥的颈窝,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
穆闻天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伸手装模作样地勾住郁声的腰,实际上脑子里想的是旗袍下软绵绵的臀瓣。
虽然什么礼数都没到……
但总归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穆闻天说服了自己,手指火急火燎地往淡蓝色的裙摆下钻,顺着滑腻的皮肤一路向上,最后跌进了湿湿滑滑的浅沟里。
郁声兀地一哆嗦,茫然地仰起头。
穆闻天屏住呼吸,僵硬地与他对视。
郁声清澈的眼里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迟钝的思绪慢吞吞地转动着。
他看清了,抱着自己的,是四哥。
穆四哥是个好人,还是个不行的阿尔法。
虽然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但是四哥的“不行”,让他能壮着胆子亲近。
“四哥。”郁声倚靠过去,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吐了一回,于是难为情地扭了两下,“麻烦……麻烦你了。”
这话在穆老四耳中,无异于邀请。
他说着“不麻烦”,飞速将郁声的裙摆拽到胸口,耐着性子哄他伸手,激动得不敢去看白得晃眼的胸脯。
欧米伽可真好看啊。
穆闻天身上的文身又烧起来,火星从肩头蹦到胸口。
他好不容易将郁声身上的旗袍拽下来,一颗圆润的珍珠丁零当啷地跌在了炕头。
穆闻天脑子里绷着的弦立时断了。
他想起了那颗与郁声初见时拾到的珍珠。
得,还是搞砸了。
穆闻天郁闷的心情很快就被主动贴上来的郁声搅散。
他哆嗦着喊冷。
“乖啊,一会儿四哥让你热起来。”穆闻天拽着被子,将郁声裹成面团。
“不要……”他哪里听得进穆老四的话?只因为冷,就一个劲儿地往前拱。
穆老四心里发热,搂着刚包好的“面团”,嗓音嘶哑道:“你不让四哥脱衣服,四哥怎么疼你?”
“我帮……我帮四哥脱。”郁声的手从棉被里伸出来,冻得直吸鼻子,“四哥,我好冷。”
他想找个热的东西挨着。
不行的阿尔法,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穆闻天美得天旋地转,抓着郁声的手,带着他解衣扣。
“怕不怕四哥?”
“不……不怕。”
“四哥好不好?”
“好。”
“四哥先前吓着你,给你道歉。”
“不……不怪四哥。”
他俩在炕上光溜溜地抱成一团时,穆老爷子终于觉出不对劲儿了。
“老七,老七!”他扯着嗓子,把醉醺醺的穆博天叫了过来,“瞧见你哥和郁声了吗?”
穆博天喝多了,一个劲儿傻乐:“四哥和郁声能去哪儿啊?回去歇着了呗!”
穆老爷子琢磨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对劲:“走,去你四哥屋里瞧瞧。”
穆老七晕乎乎地跟上去,一路走,一路笑:“我有弟弟了,我终于有弟弟了……我不是家里的老幺咯!”
穆老爷子被他吵得心烦意乱,抬手对着他晃来晃去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安生点儿,别吓着郁声。”
穆老七瞬间安静了。
夜已深,雪静悄悄地落下。
穆闻天的院子里亮着一盏灯,穆老七走进去的时候,刚好撞见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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