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水汽。
他想,郁声心里大概真的有他,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穆老四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再次躁动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理了理衣领,然后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捋起,露出了深邃的眉眼。
橙红色的灯火里,阿尔法的裤裆再次鼓鼓囊囊起来。
但是这一回,穆老四没管。
他自以为不需要管。
反正待会儿和郁声一起洗澡,郁声会帮着管。
“声啊。”穆闻天口干舌燥地转身,望着屏风,嗓音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四哥这就……”
哗啦。
屏风后忽然传来好大一声水响。
“声?”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没摔着吧?”
阿尔法话音刚落,裹着浴巾的郁声,委委屈屈地从屏风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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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进穆老四的怀抱,哭哭啼啼地抬起手:“四哥,小貂……小貂咬我……”
郁声兀自难受着,好半晌没听见穆闻天的安慰,气鼓鼓地仰起头,到嘴的质问还没吐出来,就变成了惊叫:“四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穆闻天高挺的鼻子下,挂着两条红红的血线。
郁声蹦跶着用手去擦:“四哥,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忘了自己指尖上的两个血点子,但穆老四没忘。
穆闻天搂住裹着浴巾,浑身散发着潮乎乎热气的郁声,本能地张嘴,含住了他受伤的手指。
郁声兀地怔住。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想要摆脱滚烫的舌,手腕却被阿尔法霸道地捏紧。
“别动。”穆闻天撩起眼皮,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郁声。
本该是活色生香的一幕,生生被穆老四鼻子下的血破坏了。
“四、四哥……”他腿一软,乖乖地倚靠过去,想笑不敢笑。
郁声的手是在帮雪貂洗澡的时候被咬伤的。
小貂不想洗澡,在郁声的怀里乱窜,他着急忙慌地抓,不知怎么的,指尖就被轻轻咬了一口。
穆老四含着郁声的手指,在淡淡的血腥气里,尝出了桂花香。
郁声软绵绵地靠在阿尔法的胸口,磨磨蹭蹭地替四哥擦去了鼻子下的血,忽然跳起来:“貂!”
小雪貂还在浴盆边挂着呢。
穆老四闻言,不情不愿地松口,舌尖在郁声的手指上认真地扫了一圈,卷走所有血珠后,意犹未尽道:“我来。”
穆闻天走到屏风后,将趴在浴盆边湿答答的小貂捞起来。
小貂无力地蹬着腿,望着郁声,叽叽直叫。
“四哥,你把貂给我吧。”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心软地恳求,“我抱着它,替它擦擦毛。”
“不用。”穆闻天不为所动,转身拿了条毛巾,把貂丢了上去。
雪貂似乎意识到自己伤了郁声,不再乱叫,而是慢吞吞地在毛巾上滚,再蜷缩成一团,抖毛毛上的水珠。
郁声看了会儿,安下心,注意力从小貂转移到了自己的指尖——他的脸再次涨红,然后意识到,身上除了毛巾……算得上是一丝不挂。
“四哥。”郁声扭捏地揪着毛巾,“你……感觉……”
他最惦记的,还是穆老四的身子。
穆闻天会错了意,随手拎起大氅,裹在了郁声的肩头:“你觉得冷?”
郁声:“……”
郁声不敢直视穆老四的眼睛,咬牙继续问:“四哥,你……你还觉得热吗?”
他记得吃饭时,穆闻天说热,还解开衣扣,露出了喉结。
“热?”穆闻天大惊失色,频频向自己的裤裆看去。
鼓是鼓了一点,问题是,屋里灯火昏暗,郁声应该……应该看不出来吧?
可若是没看出来,为何要不断地旁敲侧击呢?
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认定郁声看出来了。
也是,他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么一大包,谁看不出来啊?
穆老四有点紧张,又有点得意,差点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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