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他补充:“以前每三个月会疼一次,现在逐渐频繁。”
四年多——
每三个月会疼一次——
男人的嗓音似乎割裂了心脏:“人体研究。”
江遇瞳孔一震!
裴韫承就那么的靠着墙,低垂着眼。
似乎周身都被静谧充斥了。
他安静的不像话。
视线逐渐变的模糊,一滴滚烫的液体狠狠的坠砸在血液解析报告的黑色字体上。
她在里面疼。
他在外面哭。
你说。
他宁愿自己忍痛分割也不愿伤一根头发的宝贝,却在因为他缺席的那五年遭受了那些旁人无法想象的.......他该有多疼啊。
那张纸在裴韫承手里几乎要被揉碎。
下一秒。
他抬脚欲往房间里面去。
江遇想要阻止,裴韫承掀开眼皮,眼底那已然藏满红郁的瞳孔简直令人心神震颤,那里面,翻滚着显而易见的躁郁至极的情绪。
正在被他极力的克制。
以至于那弧度漂亮的眼尾都勾勒浓重猩红的血色。
江遇不由自主的松开手。
看着裴韫承打开门进去。
他刚踏入房间的刹那间,里面一直不曾有过声音的女人嗓音沙哑:“韫承......”
“我在。”
裴韫承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栗卿眼瞳涣散,但她还是看见了他浓郁猩红的眼,那么的、刺涌、灼人心肺。
璀璨星辰都抚不平他眼角的颓烈。
裴韫承弓下腰,伸手摸了摸栗卿的头发,嗓音低哑又温柔:“很冷是不是?”
“不怕。”他低头,薄唇吻在被她自己咬出血的唇瓣上,眼皮轻阖,长睫明显沾着湿润,颓寂心碎的音色递入她耳膜。
“哥哥暖你。”
裴韫承把窗帘拉上。
指尖一颗一颗的沿着领口解开自己的衬衣。
像上次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
修长的指尖沿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的往上到手心、手腕、静脉、血管。
就那么的一寸一寸的帮她酥抚、揉捏,企图蕴热缓解她血液的凝固。
炽热又缱绻,酥麻心骨的要命。
明明是潋滟纠缠到勾扯撩心的动作,此刻却有种颓艳的涩寂绝望感。
栗卿眼睫控制不住的连续颤抖。
裴韫承让她把整条手臂都缠在自己的腰上,感受到她的颤抖,他腾出一只手绕到她后腰上,指尖轻点着她的腰椎骨。
骨节在她背脊上顺延,所到之处的每一寸,都像是一把煨了火的细钩,撩起了一层又一浪的滚烫酥欲,让人控制不住的软下了身体。
裴韫承阖上眼,唇细吻在她脖颈的动脉上,感受到她的跳动。
他嗓音沙哑又颓丧,薄唇泛着足够潋滟的红:“宝贝。”
“哥哥撑你。”
“即便玫瑰不再是玫瑰,你依然是我的心跳。”
栗卿心口一窒。
眼眶蓦然酸胀到极致。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指尖动了动,细细抠着他精瘦的腰肢:“韫承哥哥.......”
“嗯?”
她试探的问:“你有烟吗?”
裴韫承:“?”
栗卿:“上回看你抽,我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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