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身前:
“爹,还有什么话要问?”
“没了!”
“把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金把头一愣,身子开始颤抖:
“你!你要杀我?你不守信用!”
“信用是针对好人的,对你这种人渣不用讲什么信用,而且我刚刚说的是我爹不杀你,没说我不杀你,所以把头,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蠢!”
金把头挣扎着要起来跟朱传仁拼命,被朱开山一脚蹬在脸上,这一脚踹的他眼冒金星,鼻孔往外窜血。
唔
“孙子,说遗言吧,你今天必须得给贺老四偿命,不过你放心,这一路上你不会孤单,金大拿很快就去陪你!”
金把头顾不上疼痛,连忙道:
“别,别,我还有用,你们不想运金子出去吗?我知道一条路,从没被人发现过。”
噗呲
话音未落,朱传仁一刀捅进咽喉,鲜血喷到脸上,煞是吓人。
“三儿,你怎么”朱开山拧眉表示不解。
“爹,这种人的话不可信,我刚刚骗了他,他怎么可能好心告诉我们出去的路?我猜啊,十有八九,这孙子准备把我们往官府或者土匪手上引呢。”
金把头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鲜血顺着指缝往外冒,刚刚这一刀扎在颈动脉上,没救了。
只是看他眼球外凸,脸上残留着不甘,就知道这人一定死不瞑目。
朱传仁还是很好心的,等他彻底咽了气,伸手将对方的眼睛合上,祝他一路走好。
“老四!兄弟给你报仇了,你别急,还有一个!”
朱开山看着贺老四的坟墓道,眼角微微湿润
朱传仁弯腰抓起金把头的脚踝,对朱开山道:
“爹,帮把手,给他埋了,免得被人看见,麻烦。”
“嗯!”
爷俩齐心协力,很快就挖了个坑将金把头埋了,甚至连块牌子都没立。
“金把头的私藏还在坟里,现在不着急取,就藏那挺安全的,我估计连金大拿也不知道。”
朱开山意兴阑珊的摆摆手:
“你看着安排吧。”
这时,从山坡上看下去,官兵马队来了,镇压双方的逗棒人,河套里一片混战,一排排齐鲁淘金人倒下了……
械斗后的河套上,混杂着浓浓的血腥气,受伤者的呻吟响成一片,直叫得人心里头发颤。
朱开山和朱传仁趁乱摸到下面,扶起奄奄一息的牛得金,牛得金断断续续地说:
“老朱,我不行了,悔不该来这儿呀,我的那些金疙瘩埋在林子里那棵核桃树下,要是能带出去,换点钱捎给我老婆吧,他们等着钱活命呀……”话没说完断了气。
朱开山伸手把牛得金的眼睛合上,连连叹气,这是在元宝镇就认识的兄弟,就这么葬送在老金沟。
至于他那些金疙瘩,朱开山肯定不会贪墨,但怎么跟人家老婆交代?
械斗终于结束,秋风瑟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一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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