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智。
而当尸傀们也饮用伏丹时这种精神的波动已经能被常人所感知,总督府附近的居民情不自禁心生不安烦躁之感,而对于怨灵而言更是堪比十八地狱的酷刑。
他慌不择路逃窜,可头上的人肉长龙却如影随形。
他本就扭曲,残缺的意识在被疯狂地摧残,在被迅速同化,他痛苦地不断扭曲,不甘的呢喃着生前无法忘却的执念:“你看我是人还是神。”
“你看我是人还是神!”
“你看我是人还是还是?斐济杯?”
“我是斐济杯?”
“我是斐济杯。”
“我是斐济杯!”
怨灵突然不再感到痛苦而是惬意和放松,精神不多的理智瞬间溃散,融入无序的杂念和呢喃。
它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陈云单手捡起开始试用。在一小时后,松松垮垮的怨灵连带着尸体被凤雏讨了过去。
一个借助他人气数化形的妖类没什么用,但一个死后生出怨灵的尸体和这怨灵本身就很有用了。
可以用来祭炼飞剑提升法器品质,若是幸运的话,法器会点化为妖生出灵智成为灵器,若是细心培养灵器,说不定上万年后就会蜕变为灵宝。
放松过后,陈云感觉自己的思维清晰空灵了许多,惆怅的坐在总督府的废墟中间:“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去?我的存在是必然还是偶然?罢了罢了,不过俗人自扰,还是修行去吧。”
尸傀们纷纷落地,清扫了垃圾后饮用柔丹用身体组成了新的总督府邸,陈云盘膝坐在屋中,关闭了所有的视野,开始炼化自身。
九丹缓慢转化出一缕缕法力,开始一点点拔高着他的修为。
时间就是时间,从不以人的意志转移,不论如何渴求它都从不停下脚步,也从不懈怠,坚定不移的向前走去,转眼便过去一月光阴。
期间陆续出现了三次游行罢工,但都被混入其中的尸傀搅浑了水。
常言三人成虎,三万人成霸天虎,尸傀们只需要加入其中很容易就可以带歪了路。
讲道理,数万人游行,除了尸傀外就剩不到一万人了,剩下的那些绝大多数都是作壁上观看热闹的。
数万人带头跑路你游个屁,但凡正常人看到街上大多数人都莫名其妙扭头就跑也会跟着跑的,更何况这些没有统一纲领的人。
甚至第三场直接变成了露天大ipart,让游行这个词都带上了污浊意味。
太乙教一点点掏空了自由主城的一切,并由尸傀把控了一切的政治权利。
或许圣光教团说的没错,这就是独裁,这是无情的封闭了阶级跃迁的途径,太乙教治下的人民可以选择成为医生、成为工人、成为农民。
但没有成为医院院长坐拥一百套房的机会、没有成为工厂老板动态调控单件计价压低工人工资的机会、没有成为农场主的机会。
没有成为靠着手中资本地位坐享成果之人的机会。
人们想要成为院长、成为老板、成为农场主、成为资本家吗?
谁人不想呢,不想的才是少数人吧。
可人们确定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吗?
绝大多数成年人都不会这么认为,再棱角分明的人也有知天命的那一天。
既然我注定无法成为这些人,那以他们的消失来换取自己生活的更加富足,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好死,开香槟咯。
圣光教团国本以为高压独裁下会引起不满,引起反弹,以为太乙教只是昙花一现,他们只需要等待时机投放武器,就能不攻而破。
他们以为这是大势所趋。
他们骄傲的以为,自古以来天下大势都是这边世家,那边皇族,此方权贵,那方富商的博弈,都是聪明人所酝酿。
可在自由主城的人们发现,太乙教履行了他们的一切承诺时,绝大多数怨恨都淡化了,他们比尸傀更担心太乙教是昙花一现。
现在,他们中的许多人虽然依然怀有一些不满和怨愤,但已不再怕被太乙教统治,因为在这里付出劳动和努力就能收获回报,对于未来的预期是可见的。
劳动和努力能收获回报,并且可以预先计算,落实发放。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也是世上最少见的事情。
诸方势力有些看不懂了。
他们觉得局势不对,时机未到,陈云等的时机却已经到了,他选择了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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