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神情困惑的自己,黑暗中划过后腰的酥麻颤栗感泛上心间,她微微摆脑袋,蹭了蹭轻柔卡在下颌的手指,软乎乎地回,”我其实、没有、觉得冒昧。”
大家又不是十几岁,二十几岁奔三的年纪,何必冠冕堂皇的装作什么都不懂
何况真冒昧,还得是画小黄图,还分享错人到正主面前的她显得更过分一些。
但晏柠橙不会为此内疚,食色性也,天经地义,也并不需要正在诚意探讨是否要走进婚姻殿堂的对象仅因为触碰到自己就感到冒犯。
“就是、其实。”她根本不怎么擅长表达,又因为是痴迷许多的心上人而有反向加成,故讲得更为磕绊。
林寻舟耐性十足得听下去。
晏柠橙深呼吸,胸腔剧烈的起伏,终于理顺了思路,从头连续得讲起,“我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这样做有冒犯到我,其实在哪里都可以的,摸腰与搂腰都不算事什么过激行径,但你能提前通知我一下,让我做个心理准备吗”
“这样。”林寻舟颔首,模仿着她的语气回,“那在哪里可以不提前告知,桃桃能帮我举例吗以后我会规避。”
“”规避个锤子,晏柠橙气鼓鼓地别开脑袋,额头贴着车窗,小小声回,“随便你吧。”
林寻舟按了按她的发旋,温柔哄,“不闹了,那你。”
晏柠橙抢答,“我还没选好日子。”
林寻舟曲肘撑车窗望着她,勾唇笑了,“我只是想问,桃桃想去哪里,没有再催的意思,你可以慢慢考虑的。”
晏柠橙默然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跳了步骤,就差把我举双手同意我们这门婚事贴脑门上了。
“等下要一起吃宵夜吗”再尴尬也还是要继续,晏柠橙顺下去。
林寻舟干脆应,“好。”
晏柠橙报得是个小区名字,黑色迈巴赫在夜色里穿行,林寻舟连了cary,熟悉而陌生的前奏响了很长。直到女声开嗓,惊艳得咬出第一句。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谁能预计后果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一点点无心错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谁人负你负我多”
月色掩映在林立高楼间,晏柠橙凝视着后置的街景,不经意间就被拉拽回了十五岁的跨年晚会。
那时她被莫莫求着一起去表演,莫莫独奏钢琴,她被迫唱得就是这首笑看风云。
私立学校活动多,办得也盛大。
林寻舟负责主持工作,晏柠橙提着礼服裙上台,与他擦肩时回眸粲然,正好撞到他扫过来的眼神,于是起调时乱了拍,起高了,硬着头皮升key唱完了全程。
故友决裂,而少女时代以为得不到的梦,就在身旁,触手可及。
十年踪迹十年心。
人生还真是反复无常到难讲明。
“我很久没听过这首歌了。”晏柠橙低声讲。
林寻舟把玩着打火机,幽蓝的火苗在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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