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沐浴更衣。”
“怎么,觉得我这样子丑了?”
“不敢!肖小不知将军威容,需震慑一番。”
“说实话!”
“陛下他挂念将军,常在宫中念叨,因此来请。”王小六抹了把冷汗。
呵。
长刀出鞘。
“京中有大案发生!地方也是不稳。弟,弟兄们多有折损……”泪花隐现。
“谁死了?”
“老,老七没了……”
听闻噩耗,李余年久久失神。
……
“将军!我没用,您杀了我吧!”
“废物!就知道哭,就知道跪。哭要是有用,这世界岂不是娘们的天下。跪要是有用,何来妖魔食人?”李余年别过脸,不忍看他。
“可有子嗣?”
“只有一子。”
“入国子监读书吧。莫要习武了,免得再入我麾下,行此~斩妖除魔事!”
李余年挥手斥退武将,独自一人把脸埋进水里。
良久,他抬起头,面上不见悲伤,用枚小剑专心理起胡须,水珠嘀嘀嗒嗒的滴落,一时手颤,刮出道伤口。
金丝软甲明光耀,红缨飘摇凤翅翘。猛虎肩吞獬豸镜,麒麟甲片密密绕。时隔多年,褪去陈旧道袍,李余年再着将军甲衣。
州城驻地,李余年坐首座,一个将官坐下首。
“修书一封,快马加急,送到太仆寺,就说我还缺个脚力。”
“是。”
纹丝不动!
“滚啊,你咋不动?”
“老大,俺在担心四哥。”
十三年了,为啥有些人脑子就是一点进化的迹象都没有呢?没办法,李余年只好解释下。
“太仆寺卿官职也不低了,应该知道轻重缓急。我要马,他得给。马都是大人我的了,盗马的罪名自然没了。”
“那燕四哥安全了?”
“不。男人有两样东西概不外借,女人和车子。敢动我的马……”
得打他一顿。说好的在我走后看顾弟兄们,结果……
“将军,还有一事。”王小六喋喋不休。
“什么事??”
“巴州陈家强取良田数百亩,地方上账面也有些不对。可要我密报发往长安?”
“六子,你这样做可不对啊。你现在在伏魔卫,少插手地方事务才是。”
“可大人你不是说……”
“有吗?我可没有这样说,也没这样做。”
“没有吗?”
“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去翻的卷宗查案,是谁把刀架刺史脖子上催促一州长官。僭越可是大罪……”
“可大人现在还是朝廷秘卫,有监理地方之责。”
“但你拿的是自己腰牌去的啊。”
“呃!”王小六倒吸了口气,不好,疏忽了,又上了这恶人的当。
“滚吧,先去做事,等下大人我再告诉你这事怎么去做。”
时间不长,王小六回来复命。
“当年的事,陛下也心有遗憾。这些年来,常在宫中念叨将军之名。”
“遗憾?数州将士惨死,就这样?为了那看不见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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