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尧看苏御的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鸿书上辈子因他而死,虽然在这个时代,仆人为主子扑汤蹈火,只能算忠心的体现,但对李初尧来说,这是一条人命。
何况那时,他遭遇背叛,身边除了鸿书,一个人也没有;若是鸿书“识时务者为俊杰”,根本不会有事。
更不会为救他而死!
这份恩情,他铭记在心。
再说了,以鸿书的才能,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被卖,或许有一番大作为。
他也不愿意埋没了人才。
当然,他对自己有信心——鸿书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想到这些,李初尧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沐染的孩子吗?”
果然苏御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在执着在他身上,好奇地问:“你觉得是谁?”
李初尧替他分析:“李常维虽然有色心,但绝对没有那个胆量;他去看沐染,未必全是贪图美色。”
“你是说,他是为了张香兰去的?”
“如果兰舟在你耳边说有个贱人,勾引了你爹,你会好奇吗?”
“我娘才不会说这种话。”
“……”李初尧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试了试暖炉的温度,塞回苏御怀里,抱着人继续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也不行。”
兰舟在苏御心里,就像一片神圣的净土,无论是兰舟说过的话,还是对于人的看法,她从来不会恶意贬低任何一个人。
即使是恶毒的柳秀,她也只是一句:那是她活着的手段罢了。
兰舟不是看不透柳秀的心,她也不蠢,她只是懒得去争去抢。
或许……其实她对这门亲事,也是不愿意的。
而苏青山正是看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他们一直不喜。
李初尧见他陷入思绪里,摸了摸苏御的脸,低头亲了亲,连忙道歉:“我错了,谁都比不过咱们娘。”
苏御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比不过。”
“是是是,比不过。”上辈子苏御的性子,约莫便是受了兰舟的影响。
苏御伸手盖住他伤痛的眼睛,他心底隐隐有种预感,李初尧是在为他难过。
是因为提到了兰舟,怕他伤心母亲的离去吗?
一开始肯定会有,但在苏府那四年,再到沂南,他有些明白,兰舟临终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人早晚会死的,寿终正寝是每个人最后的结局,但凡是也有列外,病痛会带着一些人,提前步入那个结局。
过多的伤心,其实不需要。
李初尧拿开苏御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又吻了吻苏御的手腕,“我想送你一个镯子。”
盖住上辈子那道疤,只剩下我的烙印。
苏御眨了眨眼睛,讨论正事呢,怎么跑带镯子上去了。
李初尧将事情放在心里,看着苏御的眼睛说,“沐染孩子的事情,不是李常维做的,张香兰之前被警告,也不会再这个关头,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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