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了什么?”
“据说在苏御离开京城之前,柳秀的儿子苏城生了一场大病,柳秀闹着邪祟作孽,请了算命的镇邪,谁知道来人说苏御同苏宅犯冲,克母累兄,长此以往,会阻碍苏家气运,还会连累家人。”
“苏青山信了?”
“这怎么能不信,何况他本来就不满意同兰家的婚事,更不喜欢这个双儿,哪里会管苏御的死活。”
“那为什么是沂南?”
“当然是算命的本事好。”刀疤脸冷嗤一声,他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算命的!我命由我不由你嘴,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初尧皱了皱眉,指尖敲击在桌上。
刀疤脸gān咳两声,一副你快继续问我的八卦模样。
李初尧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
刀疤脸兴致勃勃,一下子蹦起来坐到桌子上,“我还查到,兰舟的身体,是从去老爷子去逝后,变得越来越不好的。”
李初尧深深看刀疤脸,他虽然猜到部分,但没有想到,其中事情蹊跷多折。
苏御的事情,结合上辈子的谣言,他大概能知晓前因后果,只是兰舟的事情,只怕还要好好查查,但事情过了这么久,柳秀估计早有防备,就算有证据,也清扫的差不多gān净了。
“你那位母亲没脑子,把好处平白拱手让人,所以看不惯老夫人,想对你蹉跎你的婚事。
柳秀将沂南西边的桩子,当作好处送给李家了,面积还不小,产量虽不高,但养活十几口人还是可以的。”
“因为此事,张香兰生了一肚子闷气,连着好几天称病没去同老夫人请安。所以啊,老夫人想成的事,她自然不乐意,想搅和了你和苏御的婚事,不过没什么用。”
说到这里,刀疤脸口gān舌燥,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完,咋吧咋吧嘴唇,竹篮打水一场空,说的就是张香兰。
“此事还有人参与?”李初尧可不认为张香兰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你爹李胜才警告她了,老夫人同你爹通了气。”
“难怪。”李初尧手放在杯子上,指尖摩挲,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想起一件事来。
李胜才虽然只有三房,但自从三姨娘生了李舜维,李家再没出过儿子。
既然张香兰那么想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不妨让他爹,多娶一房,也免得她咸吃萝卜淡操心。
“尧弟啊,不是我说,这豪门大宅过着没劲,不如来投靠我吧!沂南,你想横着走,绝对没人敢让你竖着走!”
李初尧将视线挪到他身上,“我只听过,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刀疤脸一僵,随即冲他竖了一根大拇指,“读书人听得果然和我们粗人不一样!”
李初尧勾唇笑了笑,眼里露出一抹深意,“我的志向可不止在沂南。”
刀疤脸收敛玩味的神色,眯了眯眼睛说:“我知道,一早便看出尧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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