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眼睛都要冰冷,甚至有些病态。
洌生掐灭了烟,微微俯身与她平视,漆黑的眼珠里没有一点光亮,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沼泽。
他输了比赛就该受到惩罚。
夏纹(苗纹纹)初染没有输掉比赛!是有人带走了他,所以才错过……
结果都一样。
洌生打断道。
苗纹纹一愣。
他放弃了比赛和输了比赛结果都一样。
永远都是一个废物。
苗纹纹忍着怒火没吭声,她也没有理由反驳,但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应该是想让初染夺冠的。
为了什么?为钱?还是为权
身后响起沉重缓慢的脚步声,身后幽暗的隧道,苗纹纹知道是初染。
洌生若无其事的一瞥。
初染。
他拖着略显沙哑的嗓音叫了他的名字。
初染的脚步越来越近。
这就是你找到队友
这么弱,好像一只随时都会被我弄死。
话音刚落,苗纹纹还未反应回来,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忽然一把锁住她的脖颈。
一瞬间,呼吸困难,疼痛大过意外,紧接着,视线模糊,甚至,意识开始不清。
耳边回荡着初染咆哮。
你别动她!
哦?为什么?
她来历不明,好像死了也不会怎么样,而且…这种拖累自己成为强者的累赘,
洌生的嘴角微微勾起。
眸光似冰。
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纹(苗纹纹)呃……咳。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眼前男人的脸模糊不清,她努力寻找初染的身影,初染的模样有些重影,她看不清他的脸。
嗯?你说呢?初染
夏纹(苗纹纹)呃!
她听不到初染的声音,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双腿也不得不艰难的维持着弯曲的痛苦姿势。
我还要怪他吗
苗纹纹在心里想着,如果就这么被掐死也太不甘心了吧……
这样想的时候。
洌生的力度加重,似乎初染是默认了吧,毕竟是父子,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天旋地转紧接着一黑。
快住手啊!她快要被你掐死了!
朴工的出现并没有令洌生放手,他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的看着初染。
怎么样?我现在就掐死她
朴工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
……父亲。
你在逼我。
初染看了一眼没了声息的夏纹,咬牙切齿。
洌生悠然自得,笑而不语。
初染低着头忽然冷笑一声,抬手抹掉了嘴角刚刚洌生给他留下的血迹,眸光抬起,变得冷厉。
初染边走边说。
你知道吗?
其实我并不需要什么家人,
也更加不是非要有父亲不可。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
初染忙不迭的微微俯身,夏纹重重的倒在他的怀里。
洌生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恍惚的看着手臂上霎时间出现的一道血痕,继而又抬头看了看眼前手持一块碎玻璃的初染。
他此刻的眼神就像是真的要杀自己一样。
想到这,洌生忽然咧嘴大笑起来。
洌生拍着手,笑弯了腰,他走过去,看着满眼杀意的初染,竟露出满意的笑容,继而又拍了拍初染的肩膀。
果然这才是我洌生的种,够狠。
初染瞪着他,始终抬起挡在眼前的碎玻璃被她用力的攥在手心里,太用力而嵌进了皮肉里
滚。
血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过了一会,她靠在初染的胸膛上,他低头看了看她脖颈上被掐出的红色痕迹,刚用手碰了碰,就听到她微弱的呢喃。
“……初染。”
“初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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