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推开,接着是冷美人低
声怒斥:“做啥子?白日青光的。”
罗天武酒立即醒了3分,嘿嘿淫笑:“人家不是想你吗?”
“想个铲铲。”陶天真把他按到床对面的木沙发上坐好,低头恶狠
狠地说,“小妖精在外头,你大哥他们吃了午饭就去的,怕要回来了,规矩点。”
“哦,是你喊罗昌秀回来的呀?”罗天武的酒似乎全醒了,问。
“不这样,没有人伺候我呀。文树华在二姨太那面,少有过来。”
陶天真直起身,退坐到床边上,“喊账房付她月钱就是了,简单。”
“嗯。”罗天武若有所思。
三姨太话音未落,罗昌秀跨进门来,手里端盘削好切成8块的苹果。
放到木沙发中间的茶几上后,低声说:
“三姨太,苹果削好了,你请。”
“好的,你去找树华她们吧,晚上就不必过来了。”她的语气瞬间
冷若冰霜。
待罗昌秀退出后,陶天真拿两根牙签,递根给罗天武。两人撬起
苹果,像喝交杯酒那样,互相喂对方。吃完后,罗天武站起,准备离开。
“天黑了就来。”陶天真伏在情人的耳边,语气又变得异常温柔。
川南夜晚很快就要来临,落日的余晖把罗锡廉的楼房映照得金碧
辉煌。旁边的炮楼显得越发高耸,上面岗哨在瞭望。
堂屋早已灯火通明,吃过晚饭后,罗锡廉正陪从宜宾城来的曾大
老板打麻将。掷牌声、说话声透过窗户传出,让压抑的罗家大院顿时
有点生气。
后院左面一棵高大的黄桷树,墨绿色树叶像把大伞,将半个院子
遮挡得灰暗。柴房就躲在这片暗影角落,似乎不声不响。但仔细听,
便能听到柴堆有细微痛苦的呻吟。
边有一道矮墙,靠里有条通往厨房的一条小甬道,右面是通向外
面的后门。张飞腿背上挂支步枪,手拿电筒在院里踱来踱去。不时又
停下来,在黄桷树下面的石凳上,耷拉着脑袋打盹。
罗昌秀端着小木盆,蹑手蹑脚走了过来。张飞腿被惊醒,边起身
边打亮手电,直射她的眼睛。大吼一声:“哪个?”
“我,给三姨太打水。”她连忙抬左手遮挡刺眼的光线。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打逛逛,我知道你没存好心。”
“我到厨房打水关你啥子事哟?你不让打,好。我就回去给三姨太
说,你不让打的。”
“你是想找借口找你哥哥吧,你是想带点饭菜来喂他吧。你他妈的
……想得好。”
罗昌秀放下水桶,双手叉腰,气愤地说:“哪有饭菜,你搜嘛。”
张飞腿走上前去,用手电照照洗脸盆里面,见空空如也,右手一
甩道:“量你都不敢,快滚。”
一会儿后,文树荣从黄桷树后面探个头来张望。
张飞腿停下脚步,依旧大吼一声:“哪个?”
“是我,给牲口取点料,开开门。”文树荣闪身出来。
“不行,你不知道里面关着罗昌保那个小杂种吗?”
“那牲口饿死了,你负责哟。”
“我可负不起那个责。”张飞腿从腰间取下钥匙,走过去打开柴房
门的锁,责备随后的文树荣,“哼!看你那神气哟,进去拿吧。”
文树荣走进柴房,过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一捆新鲜的牛草出来。
他出门时顿了顿,返身将木门带闭,又将铁扣套到母钉上。随即把铁
将军锁取下,准备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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