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鹏接着问夏晴:“你们学校收学生应该有标准的吧?”
“我们是私立学校,只要有生源,交得出学费,一般都会接收。”
郑天鹏又问:“除了她表叔,她平时和你提起过其他亲属,或者其他成年人吗?”
夏晴摇了摇头。
苏梓悦和郑天鹏又见了宋甜甜要好的两个同学,没有获得更多有用的线索,对他们而言,宋甜甜同样是神秘的。
最后见的是一个叫赵晓月的女生,她是宋甜甜的同桌,长得有些微胖,坐在他们对面有些拘谨。
苏梓悦一眼就从她表情中看出了端倪:“晓月,别紧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要和我们说?”
赵晓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犹豫了一会儿,才望着苏梓悦:“甜甜,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苏梓悦和郑天鹏吃惊地对视了一眼。
“晓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梓悦尽量温柔地问。
赵晓月的表情依然有些慌乱:“她……曾经和我说过,说她活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她死了,爱就永恒了。”
郑天鹏问:“你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吗?”
“我问了,她说,是她的女神对她说的。”
“女神?”苏梓悦惊住。
“嗯,我问她是什么女神,她就笑着不说了。”
走出学校的路上,苏梓悦问郑天鹏:“郑队长,你觉得宋甜甜说的女神,是指……虚无世界里的神,还是现实中她崇拜的一个女性?”
郑天鹏站定,将手里的手机展示给苏梓悦:“我刚上网查了一下‘如果死了,爱就永恒了’这句话,没有特别的文献记载,所以,我更倾向于她所说的女神是现实中的一个女性。”
“而且,应该是个成熟女性。”
“没错,也可能就是宋甜甜的那个神秘网友。”
“你查到她和那个网友的对话里,有这句话吗?”
郑天鹏摇头。
“这么说,她们除了网上,现实中也可能见过面?”
“有可能。”
“我们需不需要去宋甜甜住的小区查查监控?”
“已经查过了,除了她表叔,没有其他人到过她的住所。”
“那她有可能在外头和她的女神见过面?你们查过宋甜甜这段时间的行踪吗?”
“当然。”
苏梓悦急切地问:“她都去过哪儿?和谁见过面?”
郑天鹏轻叹一声:“她去过的都是同一个地方,一个不可能有监控的地方。”
“哪儿?”
“spa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那……前台应该有监控吧?”
“我们调取了,她来去都是一个人。”
苏梓悦有些失望,也有些惊诧:“这是不是让你觉得更蹊跷?”
“没错,那本来不该是高中生去的地儿,而且,完全可以掩人耳目,如果她真见了什么人,查起来困难重重。”
走出校门,郑天鹏的手机就响个不停,苏梓悦有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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