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问题吗?”
脱去正服的九鬼问道。
“当初您说过,我的安全只是暂时的。我不太明白这里的含义。”
麻仓明回答道。
九鬼眯起双眼看着麻仓明,说道:
“我没有收过弟子,也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师父,更不知道应该对徒弟又怎样的要求。甚至对我而言,我的弟子能不能遵守忍道,我不在乎;以后又怎样的作为,会不会走上歪路,我也不在乎,只要让你变成最强,我做师父的责任便已经尽到了。”
“至于你的安全与否,正常与否,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所以不要妄想所谓的安全。”
麻仓明叩首道:“是,恩师!”
九鬼问道:
“你觉得怎样的人最为可怕?”
“是残忍嗜血吗?”
“还是卑鄙冷血?”
“或是自私自利?”
麻仓明冷漠地回答:
“老师,只要是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都会变得可怕!”
“!?”九鬼顿时震惊了。
他本想借故让阿明有放下一切,甚至包括诺儿的决心,却没想到阿明直接一句“所有人都会变得可怕”而顶了回去。
而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句话如果深思后,却是无法反驳。因为设身处地,在死亡面前,不仅人的潜力会被释放,甚至一切道德法律都会被藐视。这样的人,如果不可怕,那这世上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恐惧的了。
“况且,让别人害怕自己,这是自寻死路的方式。除非有足够的手段,让所有人都放弃反抗,不然他的可怕,只是催命的毒药。”
“所以你不想变得让人畏惧是吗?”九鬼皱眉。
“可怕只是些无聊的东西,真正的强者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阿明再次叩首,“我只是想变强而已,也只想变强而已。”
九鬼笑了,没有再因为这次顶撞而恼怒。
他的本意是凭借师徒关系,让阿明完全服从自己的命令,从而掌握住阿明的未来,尽管不会故意伤害阿明。
而麻仓明则表示,只要你能让我变强,我就绝对会遵循你的命令。
这与前者要求的傀儡不同,但阿明却比傀儡有更强的威力和潜力,因为他有绝对的目的性和为目的而拼命的伪自主性。
“你知道这个世界吗?”九鬼问道。
“双极模式。”
“双极?那是什么?”
“是我自己的理解。像磁铁的两极一样,一极是大部分忍者村组建的忍者联合大会,另一极是众多国家。虽然后者没有固定的组织,但在利益上却是共同体。”
“有意思,你继续。”
“按理说,两极相争,不死不休。但这种情况却有了一个奇迹般的平衡。”
“哦?这你也看出来了。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大名没有足够的武力和决心消灭忍者,而更可悲的是拥有绝对武力的忍者,竟然不敢对战大名!”
九鬼惊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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