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有毒。”
“没毒!不信我喝了你看。”卫鹤禹要抓狂了,他活了几百年从没伺候过人,说着就舀进了自己嘴里。
“你用过的勺子,我不要用。”戚沉嫌弃地瘪了一下嘴,同时别过头,吐出嫩红的舌尖:“yue。”
“”
积蓄的怒气“砰”一声点燃了,男人胸膛极速起伏,面庞上的肌肉都不住抽搐,“好,很好。”
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噔”一下搁在旁边,按住戚沉的肩膀就要逼近。
“你敢!”然而这种套路戚沉见多了,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凌厉冰冷:“咽下去!”
“”
喉结滚动。咕嘟。
卫鹤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吓住的,只瞧着他这道侣脸颊绯红、黑眸水润,病恹恹又凶巴巴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就连覆在自己唇上的手也是,看似强势,实则柔软细嫩,还微微打着颤。
下意识动作,他在知道药液沾上去的时候,张嘴轻轻一舔——
没舔着。
“父尊。”
戚沉已经撤回了手,仰头看向他身后走近的男人,眼底的水光闪烁,嗓音更是软了八度。
好生厉害的变脸术!
卫鹤禹气得要冒烟了,胸腔里的岩浆咕嘟咕嘟,还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井喷似的往外涌。
折霄瞥了他一眼。
滋啦——
他背过了身。
“为何不肯喝药?”
他修为深厚,耳聪目明,房内的动静一分一毫都听得清楚。若是评理,的确是某人在无理取闹,不过无妨。
折霄在榻边坐了下来,端过旁边的碗。
“我不喜欢。怕苦。”
戚沉这会儿就算拒绝也是温柔乖巧的,卫鹤禹恨得牙根子痒痒,特想去悬崖上梆梆锤两拳。
“去找些蜜饯。”
下一瞬,折霄淡声吩咐道。
“”
“药也重新熬一碗,凉了效果不好。”他说,“你亲自动手。”
卫鹤禹近乎麻木地鞠躬答是,同手同脚地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戚沉放松了不少,没骨头似的靠回了床头。
其实没有费心演戏,他一发热脑子就容易不清醒,对人的态度趋近了本能。所以看到卫鹤禹就想骂,看到折霄反倒升起了依赖之心。
折霄眼帘低垂,探上他的前额确认温度,平静无波的模样仿佛一尊雕像:“睡吧。药熬好了再唤你。”
鼻息间传来雪般的清香,戚沉缓慢眨了眨眼睫,忽然拽住了对方的袖子,“您能帮我瞒着苍崛和玄擎么,我怕他俩知道了担心。”
动作微一顿,转而松松握住他的手腕,放回天蚕被之下:
“好。”
仙尊的灵药果然非同一般,戚沉感冒发烧通常都是一周起步,如今两三日便痊愈了。
宗门事物繁多,折霄不可能时时将他压在这儿,加上戚沉瞧见他就不肯吃药,最后便也随他去。
戚沉睡得昏昏沉沉,偶尔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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