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银子……点出银子来了!”
侍候在赵构近前的蓝安石激动的险些跳了起来,又很是讨喜的说道。
亲眼见到普普通通的小石子变成亮光闪闪的碎银子,赵构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吩咐道:“快,快拿与朕来看看!”
吩咐柱三将银光闪闪的石子捡出,晾干,捡出一粒教蓝安石呈与赵构把玩,余下的传与殿中一众大臣们传看。
而那丁娄明更是拿着一块“银子”,一双眼眼直直的在那里发呆。
反复打量着手里的“银子”,赵构越看越是觉得惊奇,向安维轩问道:“这石子为何能变成银子,驸马与朕说个明白。”
口中应了声是,安维轩说道:“陛下,此间道理也很简单,臣用韶州、信州、饶州等地的产铜之法来解释,陛下便会明白其中原因了。”
赵构急不可耐的说道:“驸马快快与朕道来。”
安维轩接着说道:“据臣所知,我朝江淮等地产胆水,矿民以胆水取铜,所使用的是浸铜之法,其法是以生铁锻成薄片,排置胆水槽中浸渍数日,铁片为胆水所贴近,上生赤煤,取刮铁煤入炉,三炼成铜,大率用铁二斤四两,得铜一斤。而臣这取银法,道理与之相似。”
胆水,即天然硫酸铜液体,因其味酸苦,故名之胆水,安维轩用来制取硫酸的胆矾是硫酸铜的俗称。
古人炼铜的浸铜法,简单的来说就是用铁来与硫酸铜溶液发生置换反应,生成硫酸亚铁,将铜置换分解出来,宋人口中所说的赤煤就是铜的沉淀物。
听完安维轩的话,赵构思虑片刻,扬起手中把玩的“银子”,说道:“如此说来,这银子并非是真正的银子,里面仍有一部分是石子!”
“陛下圣明。”安维轩拍了个马屁,应道:“臣不敢欺君,这石子只是外面裹了一层银子,内里还是石子。”
其实制镜法是以还原糖来置换硝酸银中的银,与胆铜法是两个概念,但安维轩为了能通俗易懂些,只好拿这个不大恰当的办法类比了。
“这里面仍是石子?”听得安维轩言,那原本看着银子发呆的丁娄明突然笑了起来:“如此说来,安驸马这便算不得是点石成银了,丁某打的这个赌没有输……”
很快,笑声戛然而止,丁娄明才发觉到自己失态,更注意到此刻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连同坐在龙椅上的赵构也在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收回目光,赵构继续问道:“这可以制取银子的液体,驸马又是从何里得到的?”
这才是赵构真正关心的问题,本朝历来入不敷出,若用此法得银,可以缓解朝廷很大的财赋压力。
安维轩回道:“臣不敢欺瞒陛下,那可以制取银子的液体,是臣用硝酸腐蚀银子制取出来的。”
听得安维轩言,周执羔似乎明白了一些,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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